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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琨望向夜色,眉头微微拧着,项弦知道他依旧在担心撒鸾的下落,以智慧剑削着绿枝,说:“有斛律光在,届时心灯出手,一定能驱散他的魔气,放心罢。”

萧琨说:“我只是在想,被赢先生带走后,他都经历了什么,为何有这么大的恨……别弄这树枝了,不该留给潮生自己做么?”

“以他那磨磨蹭蹭的速度,”项弦说,“等到老乌寿终正寝了这兵器都未必能做出来,只能趁睡觉赶紧替他削了。”

忽然间,项弦与萧琨同时察觉到一股强大的气息,正在朝楼中靠近。

“那是什么?”项弦收起法宝与智慧剑。

“魔气。”萧琨道。

项弦侧到栏前朝外望,气息一闪则逝,一名身穿蓑衣、头戴斗笠的男人拿着一把手杖,沿湖畔满是泥泞的道路走来。

项弦以眼神询问,萧琨缓慢摇头,不知那人来历,方才的察知全凭一瞬间直觉。

“还有吃的么?”那男人的声音十分浑厚,于雨声中从楼下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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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烊了,”店小二正在关门,说,“客官请明早再来罢。”

“兄台来自何方?”萧琨突然在三楼发话,“雨夜道路难行,可愿上楼喝一杯茶?”

那男子解下斗笠,抬头望,继而答道:“既是如此,便叨扰了。”

他将蓑衣与斗笠挂在楼下,满身是水,登上三楼,随着他的脚步,脚印中的水竟是自行蒸干了。

来人乃一名年过四旬的高大男性,束发留鬓,眉毛浓黑,天庭饱满,鼻若悬胆,颇有武人之姿,手腕粗重,手背青筋显露,虎口处有茧,显然熟悉刀剑技艺,只见他行止端正,腰身笔直,颇有大将之风。

男人说:“实在无处可落脚,感谢两位小哥收留。”

男人礼貌点头,在案畔坐下,项弦便为他倒茶,萧琨则学着宋人的习惯,问道:“哥哥怎么称呼?”

男人道:“愚兄痴长几岁,姓赵,单名一个隆字。”

项弦与萧琨点头,自报家门。与此同时,项弦心念电转,推知此人来历。

夤夜细雨,三人无话,赵隆望向三楼敞厅一侧的斛律光,斛律光以兜帽斗篷盖了头脸,正倚在角落里,不知睡了不曾。

“那位小哥不来喝酒?”

“他已困了,稍后还需守夜,不必管他。”萧琨说。

赵隆点头,沉思不语,望向漆黑的夜幕,项弦为三人斟了酒,做了个“请”的动作。赵隆又道:“两位可是有热丧在身?”

项弦除服后孝期未满,胳膊一侧依旧别着黑纱;萧琨则是陪项弦在会稽守灵时,与他一同在衣裳上戴的孝始终没有正式换下,乌英纵整理衣袍后,为他挪到了驱魔司正使的官服上,待他自行处理。

“先考已去,”项弦如是说,“却因诸多繁务,不得守哀。”

“唔。”赵隆明白了,点头,“人固有一死,节哀顺变,生前尽心尽力侍奉父母,远重于死后哀涕。小哥不必介怀。”

项弦叹了一声,说:“只愧于最后那段时日中,不能守在父亲榻前。”

赵隆淡然道:“既有家国之事,责任重大,想必令尊亦以此为荣,儿女们照顾好自己,就是世间最大的孝。”

赵隆所言虽句句平淡,却拐弯抹角,俱在安慰项弦,其风度尽显,竟颇有长兄气概。萧琨观察良久,隐隐察觉到几分暌违多年的、“父亲”的魄力。

项弦点点头,红了双眼。赵隆又道:“这一杯,敬令尊在天之灵。”

三人于是举杯饮过,角落里的斛律光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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