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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讶,说:“姑娘怎么知道我姓氏的?”
李师师觉得斛律光十分有趣,没有回答,只是笑了起来。
“谢谢你,”斛律光一本正经道,“我很喜欢这枚玉佩,我外号就唤白驹儿。”
李师师带着醉人的笑容,说:“那夜见你身手,我便忍不住想起‘白驹过隙’四字,托希孟为我刻了这枚小白马,你能喜欢就再好不过了。”
斛律光马上道:“对对!主人为我起这外号,正因为我跑得快。你与潮生,是唯二明白的人。”
“主人?”李师师十分意外。
“是啊,我是一名奴隶。”斛律光说,“王陛下将我送给了潮生,潮生又把我送给了老爷,你看?我脖子后头有刺青。”
李师师眼里充满好奇,斛律光便说了些从前的事,李师师所想,却是另一件事。
“那天你手中发出光华,”李师师说,“按在了我的额上,是你的法术吗?”
“嗯,”斛律光说,“是心灯,心灯能为你驱散不安与恐惧。”
李师师说:“那一刻,我突然就像看见了许多希望,你想必也知道我的身世罢?这些年里,在京城中……”
“我不知道。”斛律光却问,“怎么啦?”
“啊?”李师师完全未料是这样的回答。
斛律光认真道:“有什么想不开的事么?”
李师师居然笑了起来,乐不可支,摇摇头,又轻轻叹了口气。
“夤夜既长,”李师师说,“斛律公子愿意随我去雅筑喝杯小酒么?近日作了几首曲子,正苦无知音。”
“今天不行,”斛律光不解风情,一口回绝,说,“我还得回去为老爷与萧大人铺床呢。”
这些日子里,斛律光一直在跟随乌英纵,学习如何打理驱魔司内诸多内务,既然是项弦的奴隶,就不能不务正业,必须好好学着,当个称职的管家。
“铺床……”李师师说,“好罢,那……”
“咱们后会有期。”斛律光笑道。他想了想,手里再一次焕发出心灯之光,朝李师师虚晃,像是逗她玩,又像是与她告别之意,李师师想握他修长手指,却握了个空。
接着,斛律光吹了声无忧无虑的口哨,下车,头也不回地走了。
回到驱魔司后,月上中天,项弦在花园的檐廊前坐了下来,看着院里的景色。
萧琨回到厅内喝了点茶醒酒,不多时复又出来,在项弦身畔随之坐下。
“今晚的月亮很美。”萧琨说。
“是啊。”项弦解开外袍,只着单衣,散了一身饮酒后的热意,耳鬓发红,侧头看了眼萧琨。
萧琨也解了外袍,赤着半身,呈现肩背、胸膛与结实的手臂。长期习练抡刀、上架,令他的肩形很漂亮,肌肉轮廓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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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胸口,有个不太明显的伤疤。
“还没消?”项弦盯着看了一会儿,伸手来摸。
萧琨没有动,袒露胸腹,任凭他抚摸自己的伤疤,呼吸变得急促。
“没有。”萧琨答道,“魔武造成的伤疤虽能愈合,要淡化无痕,却仍需一段时日。”
项弦把手放在萧琨胸膛上,两人对视,呼吸里都带着竹酒清冽的气息。
宝音一阵风似的过来,说:“晚上我睡哪儿,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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