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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然,我们理智的官员们选择了后者,他们的选择是正确的。我知道你们在想什么,无非是抱着一些不切实际的幻想,指望着那些上了年纪的、耽于安逸的本国超越者可以力挽狂澜,但是即使他们乐意将自己的性命作为筹码,作为赌注押上,上面那位——”这人做了个往上指的手势,隐喻着某个不可直接提及的、至高无上的人,“也不会允许宝贵的超越者走上决斗的擂台。”
“决斗是自负死生的事情,这是从中世纪流传至今的古老规定。”他轻轻地说道,“我想,没人能比那个小鬼更有胜出决斗的经验了,在诸位所听说过的每一场他参与其中的战斗里,例如莫泊桑、格林搅和其中的诺森伯兰战役,以及最出名的七个背叛者之殇……他都从无败绩。”
“在实力相等的情况下,当然是更心狠手辣的一方更容易取得胜利。在眼下这种实力本就一面倒的情况下,这里没有谁敢站出来逞英雄,认为自己可以打败这样一个实力强劲的亡命之徒——”
“以死在他手下的人数来看,'亡命之徒'这个称呼应该很适合他?”
的确如此。
所以这场私人的宴会也仅仅只是用作抱怨一途,所有人听着宴会主人——那个络腮胡子的男人的慷慨激昂的宣言,大家一边摇晃着高脚杯里的红酒,一边回忆着莫斯科哪个酒馆的酒更烈,却都不准备为这件事作出更多的努力。
没人愿意放弃一个准超越者,俄国也确实很需要新鲜的血液。
老牌的超越者已经老了,没办法再保护俄国下一个百年,可是新一代的幼苗却还青黄不接,仿佛就连上帝都抛弃了这片苦寒之地,不愿让更多的灵魂闪着光的超越者降生在这片土地上。
从理论上来看,他们无论如何也不应该放弃一名潜力无限的准超越者,但是就现实来讲,如果强行保下果戈里,根本没人能为这份风险付出代价,你不能指望一个立场不同的别国超越者手下留情。
即使你不畏惧他,你想要挑战他的赫赫声名,那也得拥有挑战他的资格。
如果连超越者都不是,又怎敢对他发出挑战呢?
俄国的超越者个个都是精锐,但是他们都年纪大了,即使年轻时都是坚硬的铁桦木,现在也都不复年轻时的意气风发,变得死气沉沉。
就连坐在王座上的那位,之所以对英妥协,就是因为担心那颗从英格兰升起的新生太阳会焚毁年迈而老朽的木头。
他们再也经不起折损了。
只能自认倒霉,哈,谁让他们大意地引狼入室了呢?在最开始,他们就不应该开放对钟塔侍从的特殊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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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条悟醒来的时候,被闷出了一身汗。
他眼神直愣愣地看着盖在自己身上的厚重毯子,揉了揉眼睛。
刚刚他做了个奇怪的梦,梦里有个看不清脸的人坐在他对面,拿着一个游戏手柄,正在跟他联机打游戏。他清晰地意识到自己在做梦,只能以第一视角围观着这场游戏的决斗,根本插不进手。
于是他就看着“自己”跟对方鏖战许久,并且在相当长的一段时间的激战过后,敏锐地察觉到“自己”在悄悄地治疗略有些颤抖的右手,显然,他的手在高强度的对战中受到了伤害,而梦里的自己并不想认输,便面不改色地开始作弊。
不过对方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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