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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也证明了。在那团黑雾的领域内，他只有也拿出自己的领域对抗。

“你已经可以领域外放了？”张宗师又惊又喜。

李一诺抿了下嘴：“如果需要的话。”

张宗师神色一暗，李一诺这话如果放在其他时候那都是大喜事，这证明他已经无限接近大宗师了，但放在这里，就有些悲壮了。大宗师领域外放，那放了也就放了，而还没达到，那放一次都是损耗。

但杨争的确打散了黑雾，而且，还抓下了丁盛的一条手臂……虽然这更像是丁盛故意卸下来的，但这，也是杨争的战绩了。

杨争到大宗师了？

虽然这个事非常不可思议，可这好像是最有可能的。

不过没有，在众人的目光看过来的时候，杨宗师很肯定的摇了摇头。

“也许，杨宗师……是他们的一个弱点。”王连入最后给出了一个这样的解释，“一般来说，那种东西是不会有任何人类的情感的，别说是他们，就是普通的感染者，都不再有正常人的情感。在我们研究过的四千三百六十七个范例中，在我们跟踪过的六十八个感染者中，他们的情感表达是完全超出了正常人范畴里的。这六十八个里，有把所爱的人吃了的，有把所爱人的一切物品都给毁坏的，有杀了所爱的人全家的，这还是在他们没有完全转化的前提下，而一旦他们转化，就是无差别的全方位攻击，哪怕是精神类的感染者也是如此。但丁盛……根据我们目前的初步判断，他还保留了一部分人格……人的性格。”

这话一出，好几个宗师的脸色都变了，颇有几个宗师忍不住要说话，而张宗师先一步开口：“确定吗？”

王连入摇摇头：“这种事，又怎么可能肯定？只能是猜测。我们跟踪过的那六十八位，也不是一开始就确定了的确就是感染者，事实上我们跟踪过的人数起码是这五倍，大多数只是单纯的精神不正常。早先我国对这些东西的控制虽然严格，也不是毫无漏洞，现在……就更不要说了！”

她后面那番话是对早先对她面露不虞的宗师说得，那几个宗师脸色更是难看，不过在听到最后一句，到底没有再说什么。别说王连入还给了他们一个“交代”，就算没有，现在也不是追究这些的时候。

目前的情况一日不解决，那又何止是六十八个人的事情？

“那这么说得话，杨宗师，能遏制他们？”

“……我并不确定，但我们目前，也没有更好的办法。”

不是没有其他办法，人类总归还有一些独属于他们的能力，但那样一来，破坏力极大不说，机动性也很成问题……而且，虽然在早先的模拟试验里，是对异端有用，可会不会对“丁盛”有用，却是谁也不能肯定的。

不过不管对“丁盛”有没有用，异端都是要处理的。

本来这种处理是应该悄没声息，尽量不被外人所知，却是杨争提议继续直播。

“因为我，需要被注视！”

……

…………

“这大概，就是波粒二重性了。”

！！！

很多宗师，的确是很多宗师对这一番话都不是太能理解，宗师们虽然精神力强大，学习能力也不俗，可他们要把大部分精力放到武道上，其他方面，就难免忽略。

是有不少宗师都上了大学，但众所周知，成为了武者的武道生基本就不要求什么学习成绩了。到大学里也是以武道为主，文化课倒也学，更多的却是人体脉络之类的，或者偏一些，也就是诗词歌赋。

这什么量子物理……一是大家平时接触不到，二来，在这个空间也并不像学者时空那样经过太多的科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