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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了一下眼：“你真冷酷。”

马超咬牙切齿, 只觉得老天不公，竟然让这样的人都成了五级！

那边他们的教练看这样下去不是个事，拍了拍手：“好了好了，那个杨争是有些不一般，但我们也不用太担心。再怎么说，十五中也只有她一个……”

“这才是最可怕的啊。”王扬道，“她要是把我们都打败了……教练，你的脸都没了啊。”

二十五中的教练嘴角一抽，王扬继续道：“咱们要是输给了一高，输了也就输了，教练你也有话说。啊，输给了一高，反正也输习惯了……呃，呃呃呃呃——”

他话音没落，就被他家教练给卡住了脖子。

“习惯了吗？”

王扬嘴巴张了又张，发不出声音，只有伸出两个手放在耳朵两边，模仿小狗点头。

他的教练瞪了他一眼，做了一次深呼吸，这才松开手：“到了这个地步，都没有弱的。十五中是和普通学校不太一样，但是，我们认真打就好了，难道你们真的要让一个人洞穿全队？”

他的队员连忙摇头。

他看着他们：“回答我？”

“不！”

“大声点！”

“不——”学生们的声音更大了。

“不什么？”

“不洞穿！绝对不能让她一个人洞穿，誓死也不能让她一个人洞穿！”喘过来气的王扬连连振臂，但见他家教练眼神又不对，又连忙改口，“胜利！胜利！胜利！”

他到底是二十五中的最高战力，这么喊着，很快就带起了一片，他家教练看了，到底没有没有再把手伸出去，只是心中，不免有一种疲惫的感觉。

虽然在自己的学生面前表现的很好，其实二十五中的教练，也很有点为难。

他手里，三级武者有好几个，四级和五级学者各有一个。

本来，从理论上来说，除了一高，汴东市的任何一个学校，这种战力他们都可以平趟了。

像早先十三中那个李蒙是很厉害，可十三中剩下也只有一个三级，他们这里的马超就能包圆了。

而十三中，已经是汴东市不错的学校了，再往下的学校，能找出一个二级都不容易。

也就只有一高，他们有五级有四级。

可现在，就偏偏遇上了一个十五中……或者就遇上了一个杨争。

在上次和一高的教练聊完天后，他也找人打听了杨争，但打听来打听去，也就打听到杨争是立志上X大的，为此甚至拒绝了福山派，可其他的，就不是太清楚了。

当然，福山派都要招募她了，这证明她真有特异之处，可这一点，那是看过她比赛就知道啊！

她到底怎么特异，这特异是从哪儿来的，就没人说的清了——让杨争自己说，和量子物理有关。

他觉得这明摆着就是杨争的托词。

不好说，就扯个更不好说的东西出来，他要真当真了，才是有毛病。

杨争的这个状态，倒更像另外一种情况——他是二十五中的教练，本身又是后天七级，一些事情也影影绰绰的知道一些。但同时他也知道治安局的厉害，知道杨争要真有什么不正常的地方，治安局根本就不可能放她出来。

所以，她是正常的，就是打法古怪？

二十五中教练这个难受啊这个纠结啊，更难受纠结的是，不知道要怎么排兵布阵。

放三级上去，董浩然的例子在前面。

放四级……好像不太保险，那就放五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