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禅院甚尔：“初霁拥有禅院家最优秀的术式，但我没有术式，甚至连一点咒力都没有。”

天井凛微微愣了一下，刚刚小初霁说过的，即使是普通人，身上也会拥有或多或少的咒力。

“以及，凛。”禅院甚尔继续说道，“禅院家不是你想象中那么好的。”

禅院初霁：“【非禅院者非术师，非术师者非人】”

这句话表达的意思，其实已经很明显了。

甚尔不是咒术师，所以他在禅院家……不配称之为人？

禅院初霁继续说：“除了看不起非咒术师，禅院家还同样看不起女性，把女性当成奴隶一样看待。但是我非常幸运，是哥哥一直保护我，把我抚养长大。”

天井凛不可置信地捂住嘴，倒吸一口凉气。

再看眼前兄妹俩提起禅院家时隐隐厌恶的神色，一切都尽在不言之中。

简直不敢想……他们年幼时在禅院家究竟过得是什么日子。

“为什么……要现在才和我说呢？”天井凛由衷地心疼他们，泪水泛在眼眶，“为什么不早点跟我说呢？”

虽然……虽然她已经改变不了什么，但如果她能早点知道这些，有她的陪伴和安慰，至少能够让兄妹俩少一些孤独和痛苦。

禅院初霁摇了摇头，眼睛亮亮的：“凛姐姐，正是因为你的存在，才让我和哥哥感受到了不一样的温暖和幸福。我和哥哥真的好喜欢好喜欢你呀。”

天井凛眼眶再一次泛酸。

“所以……当初之所以不敢把一切都跟凛姐姐坦白，是害怕凛姐姐会因此嫌弃我和哥哥。”这句话，禅院初霁说得断断续续，“我和哥哥没有家，各方面和凛姐姐相比都差得太远了，而且……而且咒术界对于非术师来说十分危险，我们害怕……”

“你们完全不用害怕！”天井凛擦干眼泪，大声地说，“当初明明是我主动想要和你们在一起的吧？这就说明只要是有关于你们的一切，我都会无条件地接受啊！”

她一把抱住禅院初霁，又伸出手把禅院甚尔也拉过来，三个人团在一起，面颊贴面颊。

禅院甚尔僵硬着身子，听着凛隐隐带着哭腔的声音说：“再说了，就算咒术界很危险又怎么样！我完全不在怕的好吗！你们两个胆小鬼，当初但凡一开始就和我把一切都说清楚呢！也不用你们再因为莫须有的事情而担心受怕这么久了呜呜呜……”

禅院甚尔闭了闭眼，伸出双臂把她们两个紧紧抱在一起。

被圈在哥哥和凛姐姐中间的禅院初霁也忍不住眼眶湿润：“呜呜……凛姐姐……”

抱头痛哭了一小会儿，等两个女孩子情绪恢复稳定，禅院甚尔才继续说道：

“至于我的工作方面……其实那根本就算不上工作，只是用来赚钱谋生的路子而已。”

他简单描述了下自己的“工作内容”，越线的，踩线的，杀人越货，只要是给钱，他什么都可以做。

禅院甚尔毫无保留，没有丝毫隐瞒。

但是，没有看到想象中的恐惧厌恶，他只在凛的眼中看到了深深的心疼。

禅院甚尔的手颤了颤。

他听到凛说：“你把自己说得很凶恶，提起杀人的字眼时眼中也冷漠无情，可是……甚尔，我就是觉得你好可怜，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