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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增长见识。你……才回家。”
尉蓁打趣他:“不会说谎就别说。步延桢,你是不是特意在这等我的?”
“呼……”少年深呼吸,脸颊、耳朵还是臊得慌。“是,我同门已经去你们学馆的骑射场了。”
“走,那你也不能落后,我陪你过去。”
“好。尉、尉蓁,你书箱沉,我帮你拿着。”
再说尉窈,今天她还是不走竹笈街,从窄街穿行。后日是行像节,坊市已经提前人流如织,车盖飞扬。
崔学馆通知她了,初八那天唱诗的地点,在皇舅寺外桑衢街与礼学街的交叉路口,明天清早所有唱诗学童去皇舅寺的一处偏院进行最后练习。
皇舅寺离池杨巷不远,尉窈今晚早歇,然后早起,朝会合点快步而行。
大魏从上至下崇佛向道,尉窈却从未在家听父母念过经文,这便造成她哪怕死后重生,也不迷信“神不灭”论。
按崔学馆的通知,她来到皇舅寺南院墙的小门,进去后向右拐的第一所院子就是。门口核验身份的是两个小沙门,尉窈先出示路引,再出示崔学馆的信笺,然后听见身后奚骄和别人的说话声。
怎么回事啊,帝室子的《五兵》舞也在皇舅寺练吗?
幸好小沙门已验完,尉窈边揣信笺边迈进门槛,但听后方奚骄的话里出现三个字:“杜通定……”
尉窈原地拧身,出来院门。
和奚骄同行的是周泰。
她向二人揖礼:“奚同门,周郎君,二位郎君也来了。”
奚骄心“哼”一声:走啊?怎么不着急走了?!
他就知道心眼子多的人,耳朵眼也多!
第70章 谁都别想走!
尉窈待他二人也验了身份进来院门后,询问:“刚才听奚同门提到了杜学子,他每天还在州学府读书吗?”
“听说旧馆要将他除名。”
他的听说,肯定是要发生的事了。这正是尉窈担心的,杜通定一旦离开州学府,很难说会不会继续生活于平城,那么将来再有新线索需寻此人对质时,去哪找寻。
“谢奚同门告知。”
尉窈正要走,奚骄叫住她:“尉同门。”
周泰莫名觉得此地局促,向奚骄示意他先去《五兵》练习地。
“奚同门请说。”尉窈低垂视线,这样就不会看到对方的脸了。
可是奚骄向前迈一步。
尉窈的心“砰、砰”加剧,霜粉之色自脸颊而起,染透鬓额。
奚骄承认自己是故意的,说不清为什么存了这份故意。他说正事,摒除杂绪:“杜通定学《诗》,他的夫子不是杜陵,他们之间无亲属关联。”
才说这几句,有笑声进院,是唱《七月》诗的元静容、长孙稚结伴来了,她们和奚骄笑着招呼,而后第一次认真打量尉窈。
奚骄等对方走开,接着说:“但是杜陵请辞之前,常与杜通定学舍的杨夫子交谈学问,早前他们仅是点头之交。你跟尉茂说,我只能查到这么多了。”
已经很多了!尉窈郑重揖礼相谢。
香树丛丛,她与奚骄一个向右拐,一个向左去。
五名女官早在昨晚就过来了,陈书史与两名奚官站在院门内外接迎,张氏和另名奚官发放诗句里描述的衣裳,全是农人穿着的布襦裋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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