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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控,近几个月能稳定下来显然是因为蒙望的临时标记。

可这个临时标记也不是随便给的,注入的信息素少了起不到缓解的效果,注入多了反而会加重发情程度……蒙望竟真忍得住只释放厉行需要的信息素,医生肃然起敬。

这枚腺体陪伴厉行的时间远超过他没有腺体的时间,身体已自发找到了一个能维持腺体、抑制剂、信息素三者平衡的微妙的状态。手术团队很不确定打破这一平衡后,厉行身体能否很好地适应,经讨论,决定将手术拆成三场。

第一台手术要最大限度地切断腺体与厉行身体的联系,保护周围正常组织和功能的同时,尽可能多地隔离腺体。手术持续了30多个小时,两位主刀大夫各带一组人轮流上手术台。蒙望全程陪在旁边,直到手术结束。

术后观察了两个月,厉行身体接受程度极高,腺体如术前预期一样逐渐失活,各项指标都很平稳,无不良反应。保险起见还是又观察了一个月,按照原计划时间进行的第二次手术。这次的主要目的是摘除装在厉行脊椎上的接口。

第三台手术被安排在那之后的第二个月,这场手术彻底切除了后颈的腺体。两位主刀大夫示意手术结束的一刻,所有人都长长出了一口气。

术后厉行被送回重症监护病房,那可移动病床滑过走廊的声音和各种精密仪器嗡鸣交织的声音曾是厉行睡梦中的背景音,如今却是他重获新生的前奏。

厉行睁开了眼睛。

蒙望不擅长阅读厉行的眼神。他们一起生活在θ-64的那段时间,他每天都希望厉行能直接向他发布明确指令,但这次他几乎不用动脑就从厉行眼里读取到了“解脱”的情绪。

他们对视着,蒙望拉扯嘴角露出了个古怪的笑,仿佛是有些话想说,到嘴边又不知道怎么说,最后就这样了。

“……蒙望,”厉行摘下呼吸机,“我很好。”

蒙望不太能形容那一瞬间的心情。

厉行为了这台手术,一年里遭了多大罪蒙望全看在眼里。这还是在莱德,有他,有最完善的医疗团队全心全意看顾厉行。

蒙望不敢想厉行在实验室,被申良装上这些东西时到底遭遇了什么。单说最后这场手术,厉行这么快睁眼,麻醉剂显然早就失效了,可厉行完美地掩盖了这件事,手术团队无一人发现。

他发现了,但不太确定。

他不知道要不要打断手术,告诉医生麻醉剂可能失效了。

但蒙望知道厉行内心最希望的是切掉腺体,这就是厉行忍着疼痛也要躺在手术台上的原因。

蒙望心脏发疼,握住厉行的手,嗓子里挤出了一声干涩的“嗯”。

厉行看着蒙望,他发誓他摘下呼吸机说那仨字的初衷是安慰这个笑得很难看的S级Alpha,他觉得这个表情出现在杀伐果断人称战争机器的疯子蒙望身上太违和了。

怎么也没想到接下来发生的事情会是那么的荒谬离谱——

蒙望先是攥了下厉行的手,看起来有些迟疑地问:“……摘掉呼吸机,不影响吗?”

厉行没多想,很轻地摇了下头。

然后蒙望就吻了上来。

起初蒙望是单手撑着厉行的病床,细致缱绻,蜻蜓点水般地吻他的眼睛、鼻梁、还有嘴唇。

厉行意思地推了下,没推开,半推半就地接受了这个温柔的吻。

渐渐,蒙望身体重心的支点变成架在床上的左膝,继而又演变成两条腿一左一右支在厉行身体两侧,温柔缱绻安抚吻变成了一个狂风骤雨般拼命索求汲取的很凶的吻。

厉行大脑有些空白——他是个刚从手术台下来的病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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