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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斐之狼狈地别开眼,扯过床边椸架上的外衫罩在她身上。带回皇城一年多,小丫头的体态发生了变化,酥/胸/翘/臀,细腰长腿,与没长开时的样子相差甚远。
趁着贺斐之思绪飘远,阮茵茵发狠地向前倾身,以脑门狠狠撞击在他高挺的鼻梁上,当听得对方发出一声“嘶”时,脱开束缚,赤脚跑到地上。
贺斐之下意识抓住了她,反被她施了一招防御,即是那晚在山洞前,他言传身教的招式。
当女子曲膝击向他双膝之间时,贺斐之额头青筋直跳,在避开攻势后,快步转到她身后,反剪住她的双手。
“这些招式对我无用。”
意思是,让她省些力气。
阮茵茵反脚踢在他的衣摆上,发着怒气,“你百般缠我,到底为了什么?我跟你说了,我们海北天南,各不相干,你还想怎样?”
贺斐之静静听着她的控诉,心如刀割,他想怎样?不过是想修复他们的关系,可事与愿违,脱离了掌控。
善于掌控全局的人,对自己的感情失了策,一败涂地。
“茵茵,我喜......”
“叩叩叩。”门外传来婉翠的拍门声,打断了贺斐之那句已到嘴边的“喜欢你”。
“姑娘,姑娘怎么了?”
“咯吱”,外间的房门被推开,有脚步声靠近了内室的隔扇。
阮茵茵很怕贺斐之恼怒之下将婉翠灭口,没做他想,挣开贺斐之的手,转身将他推向衣柜,可他身量太高,衣柜根本盛不下。
看她担忧他人的样子,贺斐之几不可察地叹口气,心里空落落的,随即走向后窗,在婉翠拉开隔扇的一刹,纵身一跃,两个健步,跃出二楼的阑干,稳稳落在后院的平地上。
阮茵茵拉住跑向窗口的婉翠,“没事,我嫌屋里闷,开窗透会儿气。”
“那姑娘也要穿上鞋子啊。”婉翠扶阮茵茵坐在床上,替她理了理凌乱的长发,“姑娘怎么心事重重的?可是梦魇了?”
“热的。”
静等了会儿,阮茵茵趿上鞋子走到窗前,望了一眼空荡荡的院落,合上了窗子,将与贺斐之的一切瓜葛阻挡在了屋外。
后巷的矮墙前,贺斐之仰头感受着冷月散发的光韵,冠美的面庞显露迷茫,自己对阮茵茵已经到了魔障的程度,才会不顾礼义廉耻夜探她的闺房。
次日早朝后,贺斐之刚回衙署换上玄黑劲装,就听门侍来禀,说是新升任的大理寺左寺丞韩绮有事求见。
大理寺来人,通常都与棘手的案子有关,需要内卫出动兵力配合,贺斐之示意门侍将人带进来,自己坐在大案前,单手搭在案板上,淡淡凝着韩绮腰杆挺直地走进来。
想起韩绮与阮茵茵相谈甚欢还同乘一船的情景,贺斐之那双黑瞳疏冷了不是一点半点,目光也更为审视。
男生女相,肆意成性,红颜遍地,啧,越看越不顺眼。
面对贺斐之的审视,韩绮背脊有些发汗,但她是为了公事而来,还是很有底气的。
作揖过后,她禀明来意。
大理寺卿交代给她的事,是一桩有关工部虞衡清吏司官员私下贩卖兵器给山匪的案子,既与山匪有关,自然要出动兵力围剿。
在面对有兵器傍身的强悍山匪,大理寺的衙役多少有些不够勇猛,需要内卫两大衙署的鼎力支持。
“既如此,韩大人为何不去亲军都护府一试?”
贺斐之从不会在公事上刻意刁难,即便嘴上没有答应,心里也未将此案推给季昶那边。
韩绮恰到好处地拍起了马屁,“亲军都护府是宫城守备,论野外作战,应是不及三大营的。”
还真敢说,若是让那边听到,指不定要如何刁难于此人。贺斐之并未被取悦到,但也没有过多为难,“盛远,全力配合大理寺出勤,不得有任何闪失。”
“卑职领命!”
盛远转转脖子,迸发出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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