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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的达官贵人何其多,但如贺斐之这般卓然不群的,还是少见。

付了定金,贺斐之坐回马车,叫车夫直接回府。

入夜,赵管家送来燕窝,试探着提醒道:“五日后,是阮姑娘她们的贺宴,主子可要准备贺礼?”

“已经订了。”

赵管家以为贺斐之为阮茵茵和沈余音各订了一份,可收到礼盒时,才发现只有一份。

不会是忘记沈姑娘也会参加了吧。

等再见到贺斐之,赵管家旁敲侧击地暗示了下。

贺斐之眉眼淡淡,“她的事,以后都与我无关。”

那一刻,身心没来由地轻松下来,多年的愧疚,终划成了句点。

赵管家会心地点点头,平心而论,他偏心于阮茵茵。

绿松石璎珞项圈很是名贵,赵管家笑呵呵地在妆匣上绑了红色绸带,还让府中婆子精细地打了个蝴蝶结。

阮茵茵住在府中时,从赵管家到管事婆子,对她的印象都是极好的,见贺斐之亲自选了这么一份精美的礼品,不免感慨,“主子知道讨好姑娘了。”

“换作一年前,老夫想都不敢想,你把礼物看仔细咯,别出岔子。”

再有两日,首辅夫人会为三位新封的县主撑场面,届时,门阀贵胄家的夫人、子女们都会到场,贺礼也会花样百出,为了凸显贺府的特别,赵管家才在上面系了一个大红蝴蝶结。老人家的眼光......准没差儿的。

走进书房,赵管家笑得合不拢嘴,“一切妥当,万无一失,请主子放心。”

贺斐之略有诧异,送个贺礼而已,怎么跟求娶似的,还万无一失?

没去在意琐碎细节,他继续修剪起菖蒲。

百忙中偷闲,也不过侍弄些花草,用段崇显的话讲,白生了一副惹姑娘倾慕的好皮囊,不解风情。

赵管家欲言又止,没敢插嘴主子和阮茵茵的事。

秋瑟老尽百花凋,无垠白茅生寂寥,霜降一过,天躁风冽,不再有春之盎然、夏之葱茏,连候鸟都不恋北方的枝头,成群结队地飞去江南。

可纵使寒风骤起,杲杲秋阳依旧温煦。

朝廷休沐日,还窝在被子里沉睡的阮茵茵被婉翠拉了起来,“姑娘该梳妆了,再有两个时辰,贺宴就要开始了。”

不是还有两个时辰呢,阮茵茵抽回手,翻个身面朝里,“好翠儿,我再睡会儿。”

婉翠掐了掐腰,气哼哼拉开金螭纹花梨木顶箱大柜前,取出一套粉白香云纱的月华裙,又端过一盆清水,哄着阮茵茵洗漱更衣。

含了一口盐水,阮茵茵咕噜几下吐进水盂,握着齿刷清理贝/齿。

对于这场贺宴,阮茵茵没有任何兴趣,一来长姐因过往的经历怯场,二来她们姐妹没有攀交权贵的心思,三来没有二姐在侧,并不圆满。

可贺宴是太后的意思,由是又首辅夫人一手操持,不管怎样,都要笑脸相迎。

换好衣裙,阮茵茵被婉翠按在妆台前梳发。

一头如瀑的青丝顺滑柔软,服服帖帖地垂在腰间,婉翠手巧,为她绾了一个凌云高髻,配以水粉碧玺珠花。

绾发后,婉翠又为她选了一条霁色披帛,灵动中不失婉约。

镜中的女子不常精心打扮,可略施粉黛后,宛如迟秋绽放的粉荷,嬿婉娇俏。

“姑娘真美。”

阮茵茵对镜展颜,戳了戳自己的酒坑,“不丢人就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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