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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高价。”
“得嘞,干了这一票,能歇一年。”掌柜笑着探向贺斐之的腰间,摸索起来,扯下一个宋锦钱袋,放在手心颠了颠,又探向他衣襟,摸出一个金腰牌,“这是什么?”
“是金子!”
“废话,我想问这玩意是做什么的?但怎么是一半啊?”
后厨几人哪里晓得,尤其是膀子男,光想着美色,迫不及待地想要将阮茵茵扛上肩头,去二楼一个人逍遥,可就在他扣住阮茵茵的右肩时,手腕徒然一痛,连反应的机会都没有,就传来了撕心裂肺的痛觉。
“啊!!”
上一刻还昏睡的贺斐之丢开了他被掐断的腕骨,将阮茵茵扯入怀里,漠着脸看向瞪大眼的掌柜,从他手里抽回腰牌,“虎符,分为两半,一半由将帅持有,另一半在兵部。”
虎符,将帅,兵部!
即便再愚钝,也听出了其中的暗示。眼前这个人,不是他们能招惹得起的。
在他的震惊中,其余几人也从桌子上坐起来,随手撂倒了那几个男子。
掌柜和后厨摔倒时,头碰头,眼冒金星。
盛远踩在掌柜的脑袋上,揉了揉自己的脸,“老匹夫,敢拍爷的脸?让你尝尝爷的巴掌有多疼。”
“啪,啪啪,啪啪啪啪......”
狭窄的小店内,连续不断传来掌掴声,掌掴快要七窍流血,脸肿成猪头。
阮茵茵推开贺斐之,掏出帕子使劲儿擦擦被膀子男摸过的手,随即丢掉帕子,嫌弃之情溢于言表。
贺斐之看在眼里,再次看向腕骨骨折的膀子男,起身弯腰,将人单手拎起,拖拽着上了二楼。
须臾,二楼传出了杀猪般的叫声,渐渐的,叫声湮灭,唯剩哭求声,再之后,连哭求声也消失了。
阮茵茵仰头盯着楼梯口,除了两道人影,其一站立,其一倒下,再也窥不到其他。
可下一瞬,店门口徒然落下一物,是从二楼窗子抛出来的,血沿石砖缓缓流出。
正是那个膀子男。
二楼的木梯传来脚步声,贺斐之慢慢走下来,抬手揉了揉阮茵茵的头,动作极其轻柔,与刚刚在楼梯口的修罗判若两人。
门口的膀子男不停抽搐,脸肿成芋头,只剩下一口气。
见状,掌柜几人纷纷跪地磕头,吓得快要失禁,“小的们有眼不识泰山,求大爷们饶命。”
“若是寻常赶路人,就可容你们欺凌?”贺斐之坐在长椅上,拿起一根木筷,抬起他的脸,“欺软怕硬,逼良为娼,贩卖人口,与臭虫何异?”
“小的不敢了,不敢了......”
贺斐之冷哂,捻转木筷,狠狠插在他的手背,在一阵惨叫声中,将人踹出店门,砸在了膀子男的身上。
“盛远,将他们绑了,一并送去当地的衙门。”
“卑职领命!”
“等等。”
一直僵坐在那里的阮茵茵忽然开口,叫住了准备将几人绑上门外驴车的盛远。
贺斐之看过去时,发现她眼眶有些微红,心口猛地一缩,是想起哪些不好的过往了么?
阮茵茵走上前,捏着颤抖的手,征询道:“我可以打他们每人一拳吗?”
此生,她最恨的便是人贩,没有人贩的话,她也不会与长姐走散那么多年!没人人贩,长姐怎会坠入风尘,长久地活在阴暗中不敢抬头!
她犟着小脸看向盛远,紧抿的唇颤抖不止,抑制着几近喷涌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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