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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斜睇着他,加重了力道。
较劲儿不是个办法,贺斐之不再掐她,改为挠了挠她的下巴。
痒肉被触动,阮茵茵本能地“咯”了一声,杏眼都弯了起来,可转瞬就僵了表情,嫌弃般地松开嘴,不想与他有亲密的举动。
借着月光,贺斐之看向拇指上带血的咬痕,磨了磨后牙槽,报复似的掐住她的下颌,向上抬起,“换别人,颌骨就碎了。”
阮茵茵歪歪头,没有脱离开桎梏,下颌被越抬越高,快要与后颈呈出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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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开。”
“不是你咬人的时候了?”
“是你先来烦我的。”
有种被轻视的感觉,贺斐之抵了抵腮,忽然如猎豹得了手,高高地俯瞰下方的猎物,“我担心你冷,也算烦你?”
“谁要你的担心,贺斐之,你不要自视甚高。”
扼住她下颌的手指微微收紧,贺斐之压抑住一种陌生至极的酸涩感,将人抵在石壁上,“非要跟我拧巴着来?”
“我已经很配合你了。”
“那你再多配合一些,把鹤氅披上。”
不愿在无意义的事情上多做耽搁,更不愿私下纠缠,阮茵茵适时服软,也仅限于披上鹤氅。
见她裹好,贺斐之松开手,坐直了腰,转身面朝崖壁方向,拧开酒囊灌了一口,遥望起星空。
身姿融入明月,与月色一样清寒。
皇城,西厂。
听闻去往缃城的钦差回京复命,季昶让人去打听了一圈,得知贺斐之没有回来,心下存疑,但没多久,就从少帝那里听说,贺斐之是临时去往辽东监军,才没有与钦差一道回来。
朝廷的大员前去监军,一般会多留一些时日,季昶败兴而归,还以为能抓住贺斐之的小把柄。
长夜漫漫,食指于烛火上掠过,拨乱了火苗,使得墙上的影子上下跳动几下,复又恢复如常。
近些日子有些闲适,他竟觉得无聊又难耐。
或许是命运不给他适应闲适的机会,当晚他就收到了一则令全身血液为之沸腾的音信。
据心腹来报,已在辽东发现了季达广的身影。
将近七年,这个浑身无胆的鼠辈终于显身了。
季昶冷笑连连,用指腹压灭了烛火。
室内陷入黑寂,那双被月光映亮的狭长眼眸,泛着仇视的流光。
季达广!
翌日晌午,听说季昶因都护府的事要去一趟北边境,太后略显不悦,“你和贺斐之都不在京,要陛下和哀家如何高枕无忧?”
“奴已经安排妥当,皇城内不会有任何闪失。”
都护府和东西两厂需要管理的事务太多,太后无心一一知晓,想要蒙混过关,找个事由就行,再者,季昶不常远行,太后没有怀疑他的意图。
听完他的话,太后还是板着脸不笑,“来回需要多久?”
“一个来月,奴尽快赶回。”
太后这才勉强应下,又叮嘱了几句,放人离开。
此事较为隐秘,待季昶离京多日后,长公主才后知后觉。
她对着铜镜细细描眉,想起季昶上次给予她的羞辱,紧紧捏住螺子黛。
“来人,给本宫将西厂的管事们请来。”
十六卫的统领有些犹豫,“动季昶的人,还需殿下三思。”
“他敢带人来长公主府撒野,本宫就不能一报还一报?听不懂本宫的话?还不快去!”
统领不敢耽搁,带着人前往西厂。
稍许,季府的几名管事被绑着手脚扔在长公主面前。
长公主还在慢悠悠描眉,一只脚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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