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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即便不是五步蛇,那细长的花蛇也很可能有毒,贺斐之不打算再行耽搁,灵活地挑开那截束腰的裙带,在她欲要翻身之际,用裙带缚住了她的双手,打个结后系在了榻围上,随后褰开裙裾,将中衣向上推起,查看起伤口。
雪白的肌肤上,伤口尤为明显,贺斐之单手按住她乱蹬的腿,目光一直落在那处咬痕上,犹豫半晌,还是附下了身,以唇齿亲自为她吸出毒液。
温热的触觉袭上肌肤,阮茵茵睫羽轻颤,手脚并用地挣扎起来,然而双手被缚,双/腿被压,除了腰肢,哪里都动弹不得。
“贺斐之,你放开...啊...”
话未讲完,伤口处徒然传来疼感,不像是清毒所致,更像是被外力所咬。
许是听不得她的见外,贺斐之用牙齿使劲儿磨了磨她的软肉,引得唇下的女子剧烈颤抖。
滑腻的肌肤软的出乎意料,比杏仁膏还要嫩弹,贺斐之偏头吐出毒液时,眼尾晕开一抹毫无察觉的春色。
他复又附身,曲膝抵在女子的腿上,双手紧紧桎梏住那截乱扭的腰肢,再次吸吮起伤口。
阮茵茵趴在榻上气得快要七窍生烟,抬头时恰巧能瞧见墙角的落地镜里,两人相叠的身影。
墨黑锦衣垂在榻边,覆在一袭嫣红长裙上,隐约可见嫣红之中的一抹白,那是她的腰肢,而伏于腰肢上方的男人,正在、正在......
俏丽的脸蛋荡开靡红,整个人如煮熟的虾子,阮茵茵呜咽一声趴回榻上,不忍直视。心里的火气未湮,她忍不住又扭了扭腰,连带着娇臀一起一伏,隔着中裤,不知碰到了什么。
贺斐之偏头之际,感觉小腹一顶,他转眸看去,立即收回视线,吐掉口中的毒液,随即为女子整理好裙裾。
淡色的唇染了鲜血,瑰丽至极,他拿出锦帕擦拭嘴角,走到外间以茶漱口。
双手被缚,阮茵茵一扭一扭地坐起身,用嘴去咬腕间的系结。
贺斐之进来时,迎面袭来一个引枕,他抬手挥开,见阮茵茵站在床边红着眼睛瞪他,淡淡道:“事急从权,我在救你。”
“男女授受不亲,你那是救?”
“我可以负责。”
负责?怎么负责?当初那个只把她当妹妹还想送她出嫁的男子,为了一次肌肤之亲,就打算娶她?
阮茵茵只觉讽刺,敛起愤懑,向他走过去,仰头笑道:“可我不想嫁你,哥哥。”
那声“哥哥”短促轻缈,不像是发自真心,倒像是绵里藏针的一种提醒,提醒着他们的关系,已越不过兄妹的鸿沟。可这兄妹的关系听起来,竟比陌生人还要薄凉。
贺斐之知道,她是在讥嘲,讥嘲他当初擅作主张牵了红线。
作者有话说:
段崇显:啧,助攻都不好使
第19章
◎我感受过坠崖的绝望。◎
翌日傍晚,盛远来到贺斐之面前,“大都督,沈姑娘想要些尚好的胭脂水粉,还有什么白玉膏、螺子黛......啊桃花钿。”
他挠挠头,实在记不住姑娘家喜欢的东西。 网?址?f?a?b?u?Y?e??????ū?????n??????????5?????????
贺斐之正在给兵部书写抽调人员的名册,闻言不甚在意,“她现在是自由身,可以自己去购置,你也不必照应她了,留下银两和扈从便可。”
“好的。”盛远答得轻快,有种卸了担子的感觉。
当晚,他赶回城南客栈,将贺斐之的话一字不差地阐述了一遍,眼看着沈余音变了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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