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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热情,柳某人三生有幸。”
“得了。”杜若笑着拿手绢轻轻抽他的肩膀,“师哥你若是戏客,咱们就真成话本儿故事了。”
“杜老板坐来这里唱。”柳方洲一只手卷住他掷过来的手绢,手指缠着杜若往自己怀里拉,“那我才算是一等一的贵客。”
杜若又羞又想笑,只是摇头,竟然说不出话来。柳方洲揽过他的腰,还是笑微微地把他往自己怀里带。
说了这半天闲话,也不见有谁来。杜若干脆坐了过去,笑着把手绢往柳方洲眼睛上盖。
“哪有你这样招待的。”柳方洲也笑着搂紧了他,“你得叫人。”
“师哥。”杜若被柳方洲抱住,乖乖地喊。
“不,哪能是这样叫。”柳方洲捏了捏他的腰,“你得问我——公子今儿要听什么曲子?”
杜若有的时候不是个机灵的演员,柳方洲倒是个有耐心的、坏心思的师父。
“我不要说。”杜若痒得往边上躲,“师哥你来演这个唱戏的,我当大老板去。”
“那也成。”柳方洲立刻抓住杜若的手腕,将他的手往自己领口里一放,“若少爷来了——少爷今儿听个什么曲子?我给少爷唱一个《玉簪记》?”
杜若的手被牢牢按在他筋肉紧实的胸膛上,也不知是便宜了谁。
“我猜猜师哥——我猜猜柳老板你要唱什么。”杜若一本正经地收了笑意,手指在柳方洲胸膛上闲闲一划。
“什么?”柳方洲忍着笑问。
杜若也贴近到他脸侧,挑了挑眉。
然后拿起小生的腔调,嗓音细细地唱:
“只恐露冷霜凝,衾儿枕儿谁共温?”
这天是冷得很,杜若倒是真想挨去和师哥同睡,还暖和一些。
然而柳方洲不知是想到了什么——脸色腾地红了起来,不自然地把杜若从怀里往外抱了抱。
“哪有你这样招待的。”杜若虽然不知道他存了什么心思,还是得意地凑过去亲了口师哥的下巴,学着他刚才的话说。
“是,恕了小生我招待不周——”柳方洲捏住他的下巴,说话时气息颇有些不稳,“……别过来招我了。”
杜若似乎也明白了什么,张了张嘴没说出话来,脸颊上也不知不觉染上了绯色。
“我拨一拨炉火去!”他说着背过身,急忙从柳方洲怀里坐了出来。
“客人可还没付茶钱。”柳方洲将衣领整了整,又起了逗他的心思。
杜若带着红通通的一张脸,不理他。
“这一上午竟没见着几个人。”他往窗外望了望,“……师父也没再过来。”
王玉青动了那样大的火气,恐怕不只是罚他们一场就能罢休。
“别多想。”柳方洲也不知不觉端正了脸色,“有我呢。”
无论如何他们不会分开。柳方洲想,他早就对自己发了誓,他不会放开杜若的手。
一直到下午,杜若才从道琴口里听说,洪珠离了庆昌班,一路竟然是向前线去了。她住处的金银细软一概未带,只是为王玉青留了封信。
“廿载年岁,唯余忿怨。”她写,“你我均非良人,想来未有遗恨。从前年少相逢,莫要再提。写与玉卿知悉。”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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