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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思,“我想着要不然穿个耳洞好啦,演戏总能用上。”

柳方洲情不自禁也抬起手来,在他圆圆的耳垂上捻了一下。

“哇。”蹲在化妆间地上收拾戏服的李叶儿小声说。

李叶儿今晚没有给《凤还巢》当陪戏,丫环角色让道琴来演了,她自己在后台帮衬。柳方洲一心只顾着和杜若讲话,没瞧见这个小丫头在这里。

“赶紧卸妆呢。”杜若捂住耳朵,手忙脚乱地往下摘头饰,“小叶子来帮我。”

“……”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的柳方洲脸上也烧了起来,回头自己卸妆。

杜若低头卸妆,面孔隐在暗处,看不清他的神色。

低头向暗壁,千唤不一回。柳方洲无端想到了李太白这句诗,他和师弟多少也能算是一双竹马,两小无嫌猜——如今“羞颜未尝开”?

房门响动,是孔颂今过来了。来给庆昌班今晚上戏了的角儿发戏份。

“本来还担心你们仓促表演,入戏不够。”孔颂今笑眯眯的,欣慰地拍拍柳方洲又拍拍杜若,“好得很!今晚这一场能赚到茶钱,还得多亏了你们救场嘛!”

“孔师父费心啦。我们哪算得上‘救场’。”杜若把戏份放进妆匣里,“比我师父还是差的远,多少不丢庆昌班的脸就行。”

“这是哪里的话。”孔颂今的笑纹都一道道拥挤在脸上,“广生堂的栗老板,刚才可劲儿的夸呢!说一定要赶在咱们回京前订一席堂会。”

“对了孔师父,洪珠师父现在在哪呢?”杜若取下耳边的鬓花,“我把鬓花送去还了。”

“我也不知道呢。”孔颂今回答,“和班主大闹了一场,也不知道是为了什么,这就一晚上没看着人。你放三楼书房得啦。”

“不知道师父是怎么了。”杜若忧心忡忡地说,一边把勒头的头纱解下来。

李叶儿帮他叠着戏服,也摇头。

“我拿过去吧。”柳方洲伸手说,“你卸妆慢。我这边差不多好了。”

杜若点点头,把鬓花放到他手心里。

也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放下鬓花,又在柳方洲手掌边挠了挠。

也可能是在报复自己刚才捏住了他的耳垂。柳方洲的心又轻飘飘了起来,高兴地转身往楼上走过去了。

又是走到楼梯口,嘈杂的说话声就从头顶飘了过来。

柳方洲并不是爱凑热闹的性子,偏偏热闹总能让他凑上。柳方洲轻车熟路走到楼梯底下的阴影里,悄悄往走廊里看过去。

又是洪珠。比起上午的时候,看起来装扮了些许,穿着宝蓝色的旗袍,长发梳成紧紧的发髻,嘴唇上染了鲜艳的口脂。

她手里还扯着一个小少年,不是别人,正是刚才还在戏台上跑龙套的道琴。

“不管是谁问,你都要答应说你是我亲生儿子,听见没有?”洪珠说出来的话简直石破天惊。

“师父您别难为我了——”道琴的脸都皱成了一团,“我真说不出口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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