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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五十多岁,头发都没白,端的是老人家气势的妇人沉吟,“那就这样吧。”
“等等,我看应该再加上每天跪半个时辰。”中年男声插话,是大老爷。
地上跪着的妇人焦急的开了口:“她这样细皮嫩肉的小姑娘,哪能这样跪,膝盖都要跪坏了!”
大老爷捋着胡须,满脸不赞成的说:“弟妹,是你对孩子太宽容了,也就每天傍晚时候,跪个三天吧。”
妇人还要说,老太太不悦的打断她:“你插什么嘴,就按照老大说的办。”
“在哪跪?”不知道是谁,尖嗓子的女声问道。
老太太长叹一声:“我人老了,最见不得别人受难,就跪在她母亲房门口吧。”
珍珍的处理结果出来了,一群人来了,齐刷刷的又走了,最后剩下母亲兄妹三人。
许少庭跌坐在自己床边,腿都站麻了,珍珍去扶了母亲站起身,两个人互相看着对方,全都无言。
还是母亲率先开口:“你你啊!”
女儿耿直回道:“我没有错,既然是没做错的事,我为什么要认!”
女孩还要说,眼前妇人看着她,簌簌的落下一行眼泪。
她便也说不出话来,这妇人哽咽道:“你懂什么,我都是为你好,你跪个三天,大半个月都下不了床,要是膝盖跪坏了,谁还愿意娶你?”
“你真是三句话离不开嫁人!”珍珍不可思议的回道,“我生来难道唯一的作用,就是嫁人吗?可我不是个物品,妈妈,我是个人啊!”
那妇人不接女儿的话,只是悲苦的自说自话:“你奶奶是心善的,你大伯……我教训自己女儿,他怎么这么爱管闲事!”
两个女子,就听到一声不屑的冷哼,那坐在床边揉腿的苍白少年翻了个白眼。
他哼哼唧唧的冷笑道:“心善?那还真是找不出第二个这么心善的老婆子了。”
第4章
珍珍这天傍晚,在天边只余下个咸蛋黄颜色的太阳时,就跪在了三太太房间门前。
三太太,既珍珍和许少庭现在这具身体的母亲,坐在厢房里悄悄的拿帕子抹眼泪。
许少庭之前讽刺了句那老太太,把这位母亲吓得捂住他的嘴,眼珠子瞧了一圈,像是只偷偷摸摸的老鼠。
随即她贴着自己儿子耳朵,声音压的更低了:“庭哥儿,你不能这样说老太太,况且她对你总是好的,毕竟你是你父亲唯一的儿子。”
珍珍站在一旁竖着耳朵,小姑娘听罢,也学着刚刚哥哥模样,冷冷的哼了一声。
两人去看她,她张嘴,随即学聪明了,跟着母亲那般说话压低声音:“是啊,哥哥,妈妈这点倒是说的很对,不然……”
原本天真烂漫的小姑娘,嘲讽的呵笑一声,她眼中冷冰冰的:“一顶不孝的帽子压下来,就算宰杀了你,谁又能说个不对。”
本就是进入初秋的天,子一天比一天的冷下去,院子里枝头上都快秃了头,落的叶子增多,小丫头们每天打扫,便都能让许少庭听到她们抱怨这天越来越冷。
许少珍这话出口,房间中温度不知是不是错觉,许少庭只觉得周围更冷了。
他见识了今天这一场“大戏”,可不会觉得小姑娘这话说的夸张。
反而,他深刻的明白了,这就是事实。
因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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