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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的师父因饮酒,埋首在自己怀中昏昏欲睡,空茫的双目不时抬起望向前方,口中喃喃着:“跳舞……烟色……我冷……”
已然醉酒的白衣女子一度望着自己所在,如个稚子孩童好奇问声:“烟色是什么样子呀?为什么喜欢这个颜色呢?”
……
南荣枭看着叶齐身上的烟色华服。眼神突然也沉冷如霜,寒冽似冰。
心绪起伏一瞬,他回视叶齐,冷冷嗤声:“即便没有我师父插手王储帝诏,你也做不了帝王。”
少年之声冰冷而寒肆,无惧无畏:“薄情寡义,暴虐独断,又无容人之量,更兼与虎谋皮,引外贼入夏,分国土与羌,你有哪一点,配做大夏之主?”
叶齐眸光倏寒,语声阴沉冷戾。“纵是豺狼虎豹,也能为我所驱。你又如何能知,西羌各部与本王联合攻夏,不是在‘与虎谋皮’?”
南荣枭狂肆一笑:“你把自己比作谋皮之虎,实则却不过是只倒挂树间、水中捞月的顽猴。汲汲营营,费尽心机,不过是在捞一抹水中倒影。且你自视甚高,恐怕就算一早发现了自己是在水中捞影,也不会轻易承认自己的失败。只会立时把过错归咎在别人身上。”
叶齐语声霍然寒戾到了极点。“你在暗指什么?孤失帝位是自身之咎,不因你师父?”叶齐冷笑道:“这些话是你师父教你说的?因为城将破,因为命已危,想要孤归咎于己,饶过那个女人当年的胡言乱语?”
眼神酷戾阴沉,叶齐幽恻道:“让那个女人膝行来本王面前,述于天下,本王乃天命所归!”叶齐悠寒冽冽地扬起下颚:“如此,本王不是不能饶她一命。”
眸光肆然冷极,南荣枭看着他,声亦幽冽彻寒:“就像我师父曾经诉于明帝、述诸天下的那样……你做不了皇帝。”
转指握剑,刃光铄掠。“因你不配,也无命做。”
少年人手中之剑的寒光照在了叶齐脸上,是烈烈如灼的杀意和寒意。
叶齐复又冷笑:“上一个如你这般在本王面前大放厥词、猖狂无度的人是梅疏影。”语声一沉,幽然寒恻:“而他已死了。”
南荣枭目中冷意更凝,握剑的指只更紧:“你以为他死了……”
心中虽一度嫉恨过这个名字,却不得不承认……“可他已永远活在了我师父心中。”眼睇叶齐,冷冷掷声:“而你活着,却不知世间如今有几人不盼着你死?”
叶齐的眸光动了。
似是并未被南荣枭口中后一言而影响,却因前一句,面上冷得仿佛凝了霜。
恰于此时,与中军士卒厮杀之余,叶青兀地向叶齐抛过来一把长-枪:“父王!请接枪!”
“啪!”的一声,那柄一看就是精兵良器的长-枪,被叶齐看也不看,抬腿一脚踢开。锦衣人厉声道:“用不着!”
转目看着南荣枭,叶齐眼中已浸满酷戾深沉的杀意。“杀一介竖子小儿,何须用到兵刃?”
南荣枭听到他的话,紧抿唇罢,眼中凛冽、狠肆、杀意亦横起,毫不留情地一剑挥斩过去!
叶齐以掌绕剑,凭借深厚内力将剑身倏地震开。而后迎面一掌!
迭影以避、剑掠寒光,飞沙走石、掌力迸射,二人下时斗在一起。
毕节城门前,旌旗猎响,乱矢如雨,火海燎原。
兵戈相击声、厮杀声、惨叫声混杂在一起,此起彼伏,嗡鸣入耳,血沸、血溅、血冷,血如泼墨般不间断地流淌在城门前泥沙相间的大地上。遥映着秋日越来越萧冷的长空。
巫亚停云无暇他顾,心中纵为清主宗主幺徒去而复返、力挡叶齐而心怀激荡,但眼角余光亦能看见烟烬、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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