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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啊!!!”众卒无不惊惧,仓皇躲避,场面陡然混乱。
人群中这时有一骑连声大喝道:“军师有令!以火烧之!并采生石灰铺地!”
那一身黑衣上绣满襟红樱的人,寒眸中陡然一炙,箫声一促手中数枚漆黑无光的银针直射向呼喝之人喉颈。
然被弋仲长刀一轮全部弹开!
转而射在惊惶逃窜的那些流卒身上。
但见其双眼猛地翻白,闷声倒地顷刻毙命。
“给我踩踏前冲!谁敢胆怯,一律杀无赦!”弋仲深看来人身影,同时大喝一声,手中斩-马-刀抡举挥动,猛地向白狼背上那人扔去。
刀长二丈有余,轮转如重斧,其力千钧,威势慑人。
夜色下,刀还未至,劲风已扑面,白狼背上的人面上一凛,蹬脚一掠险险避开。
“给本王子放箭!”
下时箭雨如注,城门前的纵白长嚎一声,猛地扑进兵卒群中撕咬。
血肉横飞。
黑衣之人点掠在穆流风几人面前,递上了一物。“此为无痛蛊,吞下便会无痛无觉,但它们以人肉为食,会慢慢将你等躯体蛀空,只需数日。”
穆流风看着他手中一方小盒中不停挣动的虫蛊,怔了一下后当即笑开:“何能再活数日?”言罢毫不犹豫地抓过盒中一蛊,眼也不眨地吞入了腹中。
其余数人亦是。
黑衣之人而后重新执起手中玉箫,转身一掠,掠至白狼身侧的羌兵弩卒中。
迎面一卒朝他挥刀砍来,眼中只见黑影一闪,形如鬼魅。
下时一只通体碧绿的翠玉箫已从那人喉颈间穿过。
黑衣之人立身其背后,再于另一头慢慢抽出了贯颈沥血的碧玉箫。
面上神情似殇不殇,似恍不恍,只一瞬间,极轻地喃了一句:“这就是亲手杀人的感觉?”
而后白狼嘶吼,飞扑撕咬不断,雪白的兽毛被鲜血染污大半,已然身中数十箭不止。仍在扑杀。
衣上红樱染血初绽,黑衣之人目中一瞬幽暗又一瞬炙亮。
而后纵掠无影,飘忽如魅,辗转掠于羌卒万骑中,无人能挡。
一支碧玉箫瞬息之间取敌数十人,皆是对准喉口,一穿而出!
“喝啊——”弋仲大叫恨声,斩-马-刀抡转飞回被他“啪”的一声重重接住,踢马冲来,大喝一声挥刀便向黑影纵出的方向砍去!
他来势太快,黑衣之人未及抽箫便直接抡起尸体以抗,但见血肉飞溅,爆衣弹骨,羌兵尸体直接在弋仲斩-马-刀劲力之下四分五裂,血肉爆裂一地。
最后“铿”的一声撞上黑衣人双手所横的玉箫上。
弋仲瞪目狞笑道:“好小子,能在本王子斩-马-刀下撑过一回!你是夏国响当当的男儿了!”
他舔唇瞟了一眼黑衣人双手所举玉箫,随后蔑笑道:“只可惜你的箫不够硬!力不够足!”言罢大喝一声,其势一沉,双手握刀对准面前之人迎面劈砍压下!
数道刃气爆起!猛地从黑衣之人脸上刮过,血珠叠涌,碧玉樱箫外围所覆的内劲硬被刀威迸散,箫身陡然裂开一道细纹,黑衣之人瞠目一紧,“迭影”七重险险一侧,箫身刮擦着刀刃窜起一长串火花,而后斩-马-刀所挟劲气紧贴着他肩臂射出,轰然砸地。
黑衣之人纵身连退数十步,整个左臂颤然难止,上臂位置赫然已被削去一大块皮肉。
弋仲看着刀上滴落的血,手握长刀步步逼近,嘴里啐道:“你左手小指刚断,还是新伤,用不上力,内劲空乏,像是连日奔波还没来得及休息……小子,赶来送死吗?”
黑衣之人面色惨白,眼神幽鸷,一步一掠,身影如魅。
只是能见速度已然变缓。
他周身不远,可见服下无痛蛊的穆流风几人喊杀不迭,去臂断骨亦不滞顿,狂态毕显。极为慑人。
然也一个接一个地凋敝,后倒,人头落地,四肢皆去。
纵白颈侧又中一弩,哀嚎一声喘息着涌血后退,周身只见殷红色的长毛。
“小子!这第二刀,我看你还挡不挡得下!”弋仲仰笑数声,突然大喝一声拖刀疾行,径直向面前黑衣人冲杀过去。
“萧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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