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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泛知道,她有了孩子更不可能离婚。所以为了刺激她,又有毒妇在边上出谋划策,这也不是不可能。
郝泛最怕她动脑子,什么事情仿佛都瞒不住她。
郝泛干脆把当年的想法跟她说:“你女儿那么漂亮,生下来眼睛还带着淡蓝色,长得像外国洋娃娃。你在外交处工作,经常能跟老外接触。他们作风开放,又有前程与钱财,谁知道——”
范淑玲一个巴掌啪在郝泛脸上,厉声骂道:“蠢货!那是因为孩子贫血,巩膜发育薄!你去医院看看,这并不是特例!长大以后就会跟普通人一样!”
“什么?”
郝泛如同被冰水浇头,浑身上下彻骨的凉。
“你不会骗我吧?”
“你现在没有被我骗的价值。”
范淑玲气得在客厅来回踱步,再好的修养也扛不住这样的脏水泼过来。
她转瞬间想起流言蜚语中的青梅同学,她那般淡然自信,这样的心智她应该学一学。
“你出轨的事实既定,不要妄想把脏水泼在我身上。”
范淑玲忍着火气,抬起手腕,时间已经不早。她如今对女儿还活着的可能性有了大大的肯定,她望着郝泛逐渐发白的脸孔,又问了最后一遍:“女儿还活着,对吗?”
郝泛怔愣了一下,缓缓转头,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死了,真死了。”
范淑玲语气里透着寒意:“我要报案。”
郝泛浑身一震,急促地说:“已经二十年了!你报什么案?说不定咱们的女儿早就投胎转世,过她的好日子去了。你如今要地位有地位,要身份有身份,过好自己的日子不行吗?为什么还要困在过去的痛苦之中?”
“你不懂一个母亲的心。”
范淑玲悲切地说:“我每分每秒都想将我的女儿抱在怀里。要不是因为太思念她,我这一生再不会踏入这片土地。不管你如何隐瞒,事实的真相永远不会被埋没。我生要见她的人,死要见她的尸!”
范淑玲离开了。
留下郝泛呆呆地站在客厅里,手里的锅铲因为脱力掉在地上,发出哐当一声响。
钟安华抱着孩子偷偷从门缝里看到一切。
那个女人一定很有钱吧?
*
郭院长在学校给他盖的私人小洋楼里喂了老毛驴,牵着老毛驴长吁短叹走了好些圈,然后跟助手一起从小路往教学区去。
到底还是在东河村的日子舒坦,他今年都六十的人了,凭什么还让他接受教学指令,就不能躲在村窝窝里养老?
京市那帮东西不知道,村窝窝是个金窝窝,他可看到不少古籍!
人们都说郭院长低调,开学典礼上都不露面。寻常挺直腰杆在校园里转悠,要不是身上中山装挺括,还得把他当做到校园里遛弯的大爷。
距离大爷就差一头驴了。
可惜他的助手们死活不让他牵着老伙计上街,说影响学校环境。
新建的校园能逛的地方不少,郭院长背着手在北苑逛了一圈,又往南苑走去。
正值早上广播时间,广播站的学生们精神抖擞地念着校园新闻。郭院长左耳听右耳冒。
走在学子路上,发现学校布告栏前面围着不少人。他走过去咳了两声,前面站着的学生们回头看到一个老头,看样子应该是校领导级别的,自觉给他让了位置。
郭院长走过去,原没打算仔细看。
可上面的大字报着实打眼,用猩红的墨水写着掌大的标题:‘寡妇生下私生子,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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