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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驰望着他,倔强中带着几不可察地哀求,“…不要…你不能这样对我……”
不能?没有什么是他不能的。陆景朝早有准备,拿到的润滑油,倒出大半在掌心搓热。
他不需要前戏,也诚了心不要这种带安抚性的前戏。
就这样,一贯到底。
姜驰喊了一声,在无法忍受的痛苦下,小心地屏住了呼吸,时间在他这里仿佛静止了。
如同被人忽然折断了翅膀,身体猛地绷紧后,又软软地坍塌下去,冷汗涔涔,呼吸乱七八糟,偏着头,泪水浸湿了枕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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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姜驰扶着陆景朝的手臂,用力地推,可这只粗壮的手臂青筋四起,没有撼动的希望,他哭着说,陆景朝,好疼……
但陆景朝仿佛听不见。他捧住姜驰的脸,强迫这双蒙眬的泪眼看着自己,执拗地问他:“那个人是金玉山的表弟?他有没有碰过你?这一年,他有没有碰过你!”
姜驰听不进去,剧烈的痛苦将他包裹,再也无法忍受地痛哭出声,哭声里夹杂着零碎的呻吟。
他徒劳地推拒着陆景朝的胸膛,“陆景朝……我求你…求你……”
“他碰过你吗?”
“没有没有……他没有…”姜驰哭得咳嗽,脸红透了。
可陆景朝没有停,也不可能停。他心里只有一个念头,这个念头剥夺了他的全部理智,在心里疯狂燃烧。
结婚。不管什么良辰吉日,不管任何形式,现在、立刻、马上就要结婚。这是姜驰欠他的,是用一年逃离换来的,他必须亲手讨回来的债。
……
……
某一刻,姜驰的意识彻底飘离了躯壳,仿佛死去了。他感觉不到自己的身体,唯独那个被反复侵占的地方,传来一阵阵疼痛与舒适交加的触感。他近乎麻木地随着陆景朝粗暴的节奏摇晃,破碎的呻吟不受控制地逸出喉咙。
每一声都那么动听,裹挟着似有若无的哽咽,化作最标准的、最勾人心魄的淫叫。
这声音既熟悉又陌生,像是从他体内最深处被硬生生榨取出来的,不属于他自己的声音。
睡了多久不知道,醒来姜驰口渴得厉害。一丝不挂被陆景朝抱在怀里。他睁眼,陆景朝正看着他,什么都没说,捏着下巴吻上来,接着下面也推了进来。
这次姜驰感受不到多少疼意,已经被一轮又一轮的占有撑开了,熟透了。
姜驰的喘息声被陆景朝吃进了肚里,不一会儿又是大汗淋漓。姜驰疲惫得骂他打他的力气都没有了。一天一夜都是这样,姜驰拒绝吃东西,那就继续做,他若是想吃,那就吃完了再做。两天时间,没有别的事,姜驰只要醒着,只要一拒绝那就得做。
或许陆景朝从前认为的都是错,但有一件一定没有,姜驰只有在床上的时候,才是百分百地听话。
“结婚,姜驰这是你欠我的,我们必须结婚。”
姜驰不愿意,撑到第三天,哭着求着配合。到纽约市申请婚姻登记许可证的地方,姜驰在陆景朝准备的资料里,看到了自己的护照以及出生证明,他不知道这些东西陆景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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