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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驰神色淡淡,不继续虚与委蛇,捏着酒杯要回去,转头猝不及防撞进陆景朝深不见底的目光里。

陆景朝在看他,什么时候看,看了多久,不得而知。

姜驰没有坐下,放下酒杯朝门口方向走,赵典文握住他的手,眼神询问去哪里?

“卫生间。”

第5章 不装了?

姜驰原本是要去卫生间,却在拐角时瞥见吸烟室半掩的门,脚下步子微顿,随即推开了那扇磨砂的玻璃门。

与其说是吸烟室,更像一间豪华休息室。

深棕色环形皮革沙发、波斯地毯、胡桃木书架、落地灯、复古壁画。

靠里的窗边放置一个边几,琉璃花瓶里插着两支红艳艳的玫瑰,花瓶旁边躺着玻璃烟灰缸与银色打火机。

姜驰走到窗边摸烟盒,抽出一支细烟,烟盒扔在茶几上,俯身去捡火机时,他的视线掠过那两枝丝绒质地的玫瑰,有几片花瓣枯黄了,竟然是从中间开始灰霉腐烂。

窗外边,璀璨的街景一览无余,不过快要下雨了,远处的摩天大楼半腰溺在灰霭的雾气里,灯火灿烂得很诡异。姜驰吸了一口香烟,视线从远处漂回来,落在玻璃窗上。

玻璃映出自己吞吐烟雾的轮廓。微长的发丝被风卷起,凌乱地扫过脸颊,发丝在烟雾里纠缠不清。这副特意为《夜雨》保持的模样,在此刻实在不好看。

‘可惜安白档期冲突了’

‘安白要是档期不撞,我们就遇不到了’

‘姜驰得谢谢安白把机会让出来’

安白……

梁安白……

这副特意为《夜雨》保持的模样滑稽得令人发噱。

姜驰的右手时常不受控制发抖,此刻夹着的香烟也在指间微微抖动。

这两个月来,为了揣摩到画家的神韵,他几乎疯魔,常常老师一大早推开画室的门,还能看见他对着未干的颜料发呆,眼下挂着两片青黑,手边是几十张素描练习。

姜驰从不与别人说自己如何努力,偶尔和老师喝咖啡时聊起,他期待地说自己要演一个画家 。老师说,我以为你是要当画家。

所有人都说掌握一点皮毛就可以了,又不是让你真的去画,姜驰依然我行我素。

试镜通过那天,他记得赵典文非常兴奋地将消息转告给他,带着工作室的人聚餐庆贺,觥筹交错间,同事们轮番举杯祝福他。

就在那一刻,姜驰忽然觉得胸口涌起一股久违的热流,一股难以抑制的悸动,他几乎想骄傲地说,我不需要任何人的荫庇,凭自己也可以在娱乐圈挣得立足之地。

可事与愿违。

一场饭局,一记闷棍。

那个人出手狠辣,毫不留情地当众给姜驰一闷棍。好像总在不动声色地告诉姜驰,没有我,你可以什么都不是。不要试图反抗,你要学会低头, 学会服软,要听话,其他什么都不要,不要逾矩,不要承诺,不要执着爱不爱,就待在金银堆垒的笼子里,做一只乖顺的观赏雀,这样就很好。

“你应该明白,没有我的扶持,你走不到今天的位置,与其无谓地抗争,不如学会审时度势。聪明人知道什么时候该弯腰,什么时候该沉默,学会低头、懂得服软、保持顺从,这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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