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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奇怪又不奇怪,雷歇尔没给别人撸过,极大可能也没给自己撸过,但白痴才会觉得他这种等级的法师缺乏学习能力。我怎么弄他,他就怎么弄我,我给弄得大脑充血,想低头去舔他的手腕。
“如果我们早就这样,你还会走吗?”雷歇尔忽然开口。
雷歇尔很少在性交中说话,他觉得自己在这种时候“思路不清晰”(救命啊这世上有几个人做爱时思路敏捷?),不应开口,以免自取其辱。他的蓦然发言让我愣了一下,等那句话的意思穿越欲望的迷雾,真正进入我的脑中,我简直像个掉进水里的醉汉,一下子清醒不少。
“什么?”我震惊道,“怎么了?发生了……不对,您遇到了什么?”
雷歇尔抿住嘴,皱着眉头与我对视。我看着他,意识到他不太对劲。
“上一次我看见你。”他没头没尾地说。
“上一次月圆?”我迅速反应过来。
“那种负面情绪寄生虫,装成你来折磨我。”雷歇尔神经质地笑了笑,“它觉得这能伤害我,荒唐,有什么意义?你毫无意义,不是必需品,没有你我也毫无问题。但是……”
这就是上一个满月后回避的理由吗?
我毫无意义,雷歇尔这样宣称,他回避我,企图证明这件事。但证明的结果是,“他们不是你”。
雷歇尔现在很不对劲,他的眼神涣散,面庞酡红,仿佛陷入一场难以自拔的醉酒。我顿时明白了他从魔鬼的同调里强行挣脱的原因,我骄傲而警醒的老师,恐怕宁愿死,也不要以这种状态面对敌人。
第41章 中断的同调(二)
这恐怕是我所见过的,雷歇尔最脆弱的时刻。
他在第一次性交中暗藏畏惧,但即使在那时候,他也没有现在这么狼狈。“法师的尊严是理智”,他曾这样跟我说过,恐惧在雷歇尔眼中只是挫折,但被扭曲意志、丧失理智,却是尊严扫地。
我甚至感到了一丝怜悯,我为他的狼狈难过。然而不幸的是,我并非高尚的好人,在感到难过的同时,我为这千载难逢的机会窃喜。
“这次呢?”我问,“您在今天的同调中遇到了什么?”
“过去。”雷歇尔坦诚得惊人。
他皱起鼻子,仿佛想起了什么令人厌恶的东西。雷歇尔又一次抬头看我,咄咄逼人地问:“你的答案呢?”
“什么答案?”我装傻,“您说的过去,是指……”
“如果我们早就这样,”他不轻不重地捏了我的性器,打断了我,“你还会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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