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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梁幼薇并不懂怎么挽留、怎么哄人,因为她总是这么告诉自己,没有人真的舍得离开她。在过去,自己只要撒撒娇、掉掉眼泪,一切就能恢复常态。
可现在,她心慌得好厉害,因为如今秦臻不可能被她可笑的小把戏“哄好”。
过去仅是一个没有成功的吻,就让秦臻失去了理智,把她折磨到半死不活。更何况她现在是真的和梁廷鞍亲上了,甚至被拍了下来刊登上报……
过去的自我哄骗都成了笑话,转化成不安。死到临头,秦臻来到面前,她总算知道了什么叫害怕。
对梁幼薇而言,床榻的“折磨”并不让人崩溃,因为那人不会只让她痛,她最怕的是“爱”与“在乎”会消失。
秦臻明明很喜欢她的触碰与依赖,为什么现在不让她摸他?他是不是不喜欢自己了?他是不是不会再听自己的话了?自己是不是又要少一条后路了?
他们确实已经“分手”了,可她需要秦臻,无可置疑的需要。
思绪在疯狂跳动。
“梁幼薇,别乱动。我会让你碰我的,但不是现在。”
在眼泪成串坠下数滴后,秦臻终于欣赏够了她的恐惧。温暖、带着薄茧的指腹柔和抹去眼泪,“现在,还不是该哭的时候。”
红着眼眶从房间里出来时,梁幼薇看到了乔树羽,和……梁廷鞍。
兄长充满审视的目光刮过自己身上的每处细节,尤其是裸露在外的嘴唇与脖颈。
她羞愧地低下头,难以言喻的情感汹涌澎湃,最终化为掌心黏腻潮湿的冷汗。几乎是下意识的,她捏紧了身边人的手。
梁幼薇好害怕前男友和哥哥打起来。
梁廷鞍的业余爱好是打拳击,秦臻肯定打不过他的。
秦臻紧绷的脸色在瞬间松弛三分,但几乎是下一秒,他又硬逼着自己凶起来。
眉梢不动声色地轻动,梁廷鞍面上恢复了正常,主动向她伸出手掌。
几近条件反射,梁幼薇想要握住回应,但在她尝试伸出自己的左手时,右手却被轻轻捏住。
轻微痛感通过神经末梢传至大脑,让梁幼薇瞬间清醒。纠结挣扎又开始大吵大嚷,痛得她湿了眼眶。
秦臻在提醒她,这是一场二选一。现在,自己不能两个都要了。
梁幼薇痛苦地闭上双眼。
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为什么一定要她做选择……秦臻,你明明知道,你明明知道!他是故意的,他一定是故意的……
嘴唇被自己咬到发白,埋怨、痛恨、不甘、慌张、纠结同步席卷,身份曝光以来,应对这种陌生的情绪已然成了常态。
权衡利弊后,她左手颤抖着攥紧,再无声地收回。
梁廷鞍心知肚明两人的小动作,但他却不看秦臻一眼,只专心盯着梁幼薇,平静地唤她:“薇薇,回家吗?”
“回的,大哥。”
对方艰难开口,回避他的视线,手还是没有牵过来的意思。
旁观的乔树羽不由自主地抿住呼吸。怎么就这么巧,这么巧就碰上了……
嘴角轻扬,梁廷鞍眼中没有任何情绪,他收回了自己的手:“好。”
心跳在那一刹那静止。
巨大的心慌和浅淡的愧疚已经把梁幼薇淹没,可秦臻似乎犹觉不够。
行至明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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