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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臻紧紧盯着她的动作,声音平静地如同死水:“哦?没有别人啊。”
“当然没有。”梁幼薇故意不去看他,默默吞咽口水,下意识隐瞒那件事。
梁幼薇这人有个小习惯,一慌就会话多,想到哪儿说哪儿:“对了秦臻,令妤最近好像生病了。上次见面的时候,她身上还有中药的味道呢,青梅味都消失了,也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你知道吗?”
“喝中药?”冷淡的声音里暗含嘲讽,“她确实病得不轻,该喝点药。”
算了。秦臻想,还是顺着她的意思转移话题吧。
“你怎么还是不喜欢她?”见男人好似不在意了,梁幼薇才稍微安心,语气轻松不少,底气同步回归:“秦臻,以后不要在我面前说我朋友的坏话,好不好?”
秦臻垂下眼睑看她,轻轻嗯一声:“不说了。你是不是很累?先睡吧。”
梁幼薇不想动用太多脑细胞,也不想为没发生的事担忧害怕。干脆,她闭上双眼,在男人怀里找了个舒服姿势:“嗯,你也早点休息。”
秦臻始终没有睡意,他静静看着她的睡颜,看了又看,珍重万分地小心啄吻。
“……等我。”
梁幼薇还未进入深度睡眠,耳边好像有声音,她便低声重复:“等你?等什么啊……”
洗完澡的人身上有些烫,秦臻却不觉得热,执着地贴近她,轻拍她后背,看着她侧颊的柔软小绒毛,声音轻细,几乎不可听闻。
“等我娶你。”
娶梁幼薇,是秦臻成年以来的第二梦想。
第一次明确自己的心意,是在十八岁。
秦家从来不是一个充满温暖与爱意的大家族,秦臻的成长历程更不是一帆风顺。
明面上,他没有什么同父的兄弟姐妹,可暗地里,聪明的姐姐有,上进的弟弟也有。同辈份的堂兄堂弟更是对继承者的位置虎视眈眈。
秦臻从小就在争、就在抢,他的成绩必须要好,业绩必须要漂亮。否则等待自己的,就是家族的放弃。
而他,绝不能接受自己作为弃子存活于世。
秦臻时刻不敢懈怠,生怕有同辈人超过自己,成为家族眼中更合适的继承者。
十八岁那年,自己做了人生中首件正确的“坏事”。
为了考察子女的实践能力,秦父给每个人都发放了百万级别的单子。那时,对秦臻威胁最大的是一对姐弟,而他也顺从内心,对他们出了手——
姐姐好权,他就让人捧着她,趁其不备安插人手更改合同细节,让她亏损大半利益,工程直接白做;
弟弟好色,他就暗地寻找漂亮且患了艾滋的女人,故意把她送到那人床上,让弟弟感染疾病,引得秦父对他失望。
秦臻不是好人,可他是第一次那么坏。
少年时代独有的热血良知让他难以安心,事成之后,他的地位终于得以明确,可整夜整夜的失眠亦找上自己。
梁幼薇那时刚高一,十五岁,正是爱闹腾的年纪,更何况她不学习不抗压,精力神采更是比同龄人高出一大截,是真正意义上的花朵。
发现秦臻没有按时和自己聊天,梁幼薇怕他出事,第二天直接逃了晚自习,偷跑到他的小别墅里。
“秦臻哥哥!”樱桃味的少女飞奔过来,毫不犹豫地跳到他身上,“你好久不给我发消息了,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我没事。”少年秦臻下意识托住她的大腿,免得她掉下来摔坏,“这几天太忙了,才忘记发消息。”
“你胡说!”女孩秀气的眉头马上揪起来,“我问了江阿姨,她说你都休息好几天了!”
她挣扎着下来,秦臻原以为以梁幼薇娇惯的性格,多半会开始撒娇式埋怨,可让他没想到的是,对方反而突然靠得更近。
“秦臻哥,你是不是没有睡好啊?”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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