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号称哑疾、沉默至今的贵客拨开纱帐,在“张玉”面前首次开口,唤道:“晗玉。”

山间夜风不小,纱帐在昏暗室内飘飘摇摇,眼看飘在半空,青帐后的贵客就要掀开帐子走出来——

章晗玉眼疾手快,把帐子一扯,硬生生扯住,挡在两人中间。

贵客脚步一顿,被拦在纱帐后。

“贵客喊错了。”章晗玉现在的笑容,真切地诠释了“皮笑肉不笑”五个字。

嘴角上扬,勾起一个略带嘲讽的微笑。笑容压根没进眼底,眼光如飞刀,刀光四射。

“这张家山院当中,哪有叫晗玉的?晚生张玉。”

转身走出庭院外,跟惊呆了的护卫们客客气气道:

“贵家林头儿在厨房烧水,可是跟我那小舅子打起来了?几位也喊错名字了。我那小舅子姓应,应金春。”

凌氏护卫:……

主母说什么,就是什么。阮惊春改名应金春,就叫应金春!

众护卫的表情都有点发懵,不清楚屋里发生什么情况。他们伪装的身份被扒掉了还是没掉,主母是在嘲讽他们,还是在警告他们?

比眼前的局面更糟糕的是,厨房那边还在打……

院门外又传来一阵更急促的奔跑步声。

第二个护卫从昏暗的暮色山道远处急跑过来,冲院门里嚷嚷:

“阿武没来报信么?人在山里跑丢了?阿郎!头儿在厨房和阮惊春还在打——”

门里又冲出去一个护卫捂住来人的嘴。

章晗玉人已出屋,正穿过庭院,在满院咯咯咯的母鸡叫唤声里往松涛院外走。

听到第二声“阮惊春”,心平气和地提醒,“又喊错了。应金春。”

众护卫:……主母你……

众护卫面面相觑。冲上去捂嘴的那个也不知该继续捂着,还是该松手。

他们伪装的身份确实掉了?这幕篱还要不要戴了?

众护卫的目光带茫然无措,纷纷转向正屋方向。

黑黢黢的屋里点起了灯。

窗棂上映出阿郎的身影。阿郎把灯台放去书案,颀长身形出现在门口。

主母察觉身后灯光便停了步,似笑非笑地回瞥。

众护卫齐齐长松了口气。阿郎出面就好……

说时迟,那时候,院门外又传来一阵脚步声。

众护卫齐刷刷扭头,这次的脚步声细碎,来人是女子,阮惜罗!

但“阮惊春”三个字引发的惨案摆在面前,这次谁也不敢喊“阮惜罗”了。

众护卫沉默扭头,五六双眼睛直勾勾盯向门外——

一只脚刚跨进院门的惜罗被看得汗毛倒竖,保持一只脚在门里一只脚在门外的姿势,脚下一个急停,不敢动了。

“我、我家张郎呢?”惜罗提起灯笼,鼓起勇气往院门里探头张望,“天色都黑了,人还在贵客这处?妾身来接张郎。”

众护卫谁也不敢说话,只瞪着阮惜罗。

落在惜罗眼里,仿佛五六个头戴黑色幕篱的人形木桩子,齐刷刷对着院门口,这场面,极为瘆人……

章晗玉瞧够了热闹,从草木葳蕤的枝叶下走出两步,笑说:“我在这儿呢。你怎么来了?不是让你早点闭门休息?应金春人呢?”

惜罗脸上露出喜色,“你果然还在贵客这儿?快去看看罢。惊、金春,他在厨房外劈柴,不知怎么的……”

“跟贵客手下的林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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