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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郎。

之后几个月,从春到夏,每次见面时,对方也都是这副毫无波澜的沉静神色,见面该如何还是如何,同僚共事,毫无异状,倒让她暗自怀疑起自己是不是做了场梦……

章晗玉摸着雪球的长毛,瞥过对方过于镇定的反应,开口试探。

“自养的小玄猫蹲在门里,这只白猫儿是今天翻墙进来的。”

凌凤池淡定地应了声。

“六郎偷养的雪球,不想我知晓。你莫要告诉他我知道的事。”

章晗玉:“……”

惜罗:“……”

连白猫儿名叫“雪球”都知道!

章晗玉抱着雪球,盯几眼对面端坐的人,气笑了。

好好好,你们凌家兄弟两个,一个央求她瞒着长兄,一个让她瞒着幼弟,这是什么兄友弟恭的新鲜花样?

她当即把雪球扔回他身上。

“你家宝贝弟弟的爱宠,既然你这长兄心知肚明,让门外的凌长泰送回去罢。”

凌凤池没吩咐喊人,把雪球抱去地上,继续用饭。

雪球的事他一清二楚,只装做不知,另一桩事呢?

章晗玉不拐弯抹角了,索性当面直问:“我的月事是不是二十八日,你不是一清二楚?还来问我?”

凌凤池舀起一勺软滑豆腐,放入她碗里。

“你我夫妻,理应同心。有些事你不愿说,我还是需当面问一问。为何一定要在四月三十日出门?”

“凌相心思缜密,猜一猜?”

“和阮惊春相约逢十见面?”

章晗玉夹菜的筷子都停了停:“……”

凌凤池盯着她停在半空的筷尖。

“被我猜中了?”

停在半空的筷子又动了。拐了个弯,夹起炖羹里的一块鲜青笋,放进凌凤池碗里。

“难得来一趟,好好用顿饭。”

凌凤池微一颔首,不再追问,开始不言不语地用饭。

两人吃喝得差不多,章晗玉先放了筷,捧着茶盏道:“说起来,我也有个问题,想当面问一问凌相。”

“听六郎说,你过世的父亲对你极为严厉,有多严厉?”

她似笑非笑地问,“比我家傅母对我还严厉?我和傅母关系不和闹得满京城都知晓,你家的事怎么捂得这么严实?”

凌凤池正在舀汤,他手稳,一滴汤水都未漏下。

还是那副无需多谈的平淡口吻,道:“六郎被家里宠惯了,偶尔见父亲请一次家法便印象深刻。其实并无出奇处。”

章晗玉不怎么信。

六郎说起亡父严厉责罚的家法,她当即想起,夫妻新婚欢好频繁,她贴身穿的抱腹小衣都解了无数回,凌凤池从不脱最后一件单衣。

她似乎总被抱在怀里,视野里记得的,不是晃动的床板,便是面对面近距离注视的眼神,额头鼻尖落下的汗滴,她情动时伸手抓住他身上的单衣,用力捏出皱褶……

她低头看一眼雪球。

雪球也不知怎么盯上了凌凤池,娇里娇气地绕着他的小腿打转,边蹭边娇娇地叫唤个不停。

凌凤池起先视而不见,淡定地用饭。

被雪球蹭来蹭去,坚持不懈地蹭了半刻钟,最后他还是莞尔,夹起一筷子鱼放在小瓷盘里,递给雪球。

雪球蹲在食案下大吃特吃。

小玄猫也喵喵地叫着蹭了过来,蹭另一只腿。

起劲地蹭了半天,换来第二盘小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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