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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了不少功夫才把人哄回来。
后来她把阮氏姐弟带回家,“惊春”的名字,其实是她仿着“春潇”起的。
五年过去,记忆里的旧人旧事翻天覆地,这些往事想想就好,不必挂嘴上再提了。
凌春潇被阻拦在院门外,隔着墙大喊,她隔墙安抚几句。
她语气越淡定,凌春潇越愤慨。
凌凤池掌家,似严实宽。
小六郎自己跟她提过,被长兄罚跪凌家祠堂,听着严厉,实则只把人拘在祠堂不许外出而已,在祠堂里还一日三顿好吃好喝的供着。
她自己如果有这么个温厚长兄,梦里笑也笑醒了。
叫小春潇跟他长兄闹去。
她自家那个傻孩子惊春,真的乖巧听话。偷潜入酝光院那夜,她叮嘱过他,新婚这几日不许来。
阮惊春必定牢牢记在心中。
今日凌家又进了贼,来的必然不是他。
章晗玉打定主意,今晚让小六郎去跟他长兄闹。
闹得凌凤池自顾不暇,才不会来婚房闹她。
今晚睡个安生觉,明日回门是个大日子,她要做的事多得很。打起精神才好做事。
剩下的半日凌凤池果然没来。
章晗玉清清静静地用完晚食,天才擦黑,蒙头就睡。
……
半夜被吵起时,她的起床气大得很。
几扇窗户原本被她关好才睡下,半夜却开了一扇,窗外立着个高而瘦削的人影,身形乍看有点像阮惊春,看不清面目,从敞开的窗缝冲屋里说话。
一开口章晗玉就知道,深夜来访的这位是个阉人。
“中书郎,章宫人,如今要称呼凌夫人了。”
来人阴沉沉道:“吕老祖宗问凌夫人安,送上新婚贺仪。”
啪嗒,一个八角形状小木盒从窗户缝里滚落地上,咕噜噜滚来章晗玉脚边。
章晗玉并不点灯,借着漏进来的月色捡起木盒。
一股浓郁的血腥气涌入鼻下。
她打开木盒的瞬间就知道不好,定睛去看,木盒里果然放着一根鲜血淋漓的手指。
皮肤光洁,瞧着像年轻人的食指。整根截断,根茬还在冒血。
看清断指的刹那,章晗玉也没忍住脸上微微变色。她想起了宫里的全恩。
还好屋里没点灯。
微变的神色被她瞬间掩饰过去。全恩如今身份不低,轻易动不得。应该不是全恩。
她把装断指的木盒合拢,走去窗前,啪嗒,原样扔出窗缝。
“哪个阿猫阿狗的脏东西,随随便便往我屋里扔,当我这里乱葬岗呢?”
她满不在乎地把窗缝推大。
阴影里躲藏的一双尖锐眼睛,在暗处紧盯她的神色。
两边打了个照面。
今晚的月色不亮,但来的是个熟人,又未隐瞒身份,看一眼足够认出对方了。
“是你啊。”
章晗玉有印象。来人是马匡手下干脏活的,姓高,人也瘦瘦高高,手如鹰爪,身上有硬功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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