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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给你送了点水果和保养品过来。”夏榆上前把东西放在茶几上，站好，“你今天有感觉好一点点吗？”

许白砚往后靠着，语气直接：“没有。”

“……喔，脚踝这种位置是不太容易好的。”夏榆抿了抿唇，一下子不知道说些什么，有些尴尬。

许白砚也不说，好像故意让这尴尬的气氛扩散似的。

僵持了好一会，夏榆忍不住了，硬着头皮又冒出一句：“那个，吃早饭了吗？”

“没有，你带了？”

夏榆愣了一下，吃没吃早饭她其实就是没话找话，随口一问而已。她来看他，带的是水果和营养品。

“……我没带早饭，不过你想吃什么，我可以去买。”她及时补充道。

许白砚冷冰冰道：“这附近没有早餐卖。”

夏榆摸了摸鼻子，“那厨房有什么？方便我去看看？”

又是长久的沉默，就在夏榆以为他会说不行并且让她离开的时候，许白砚没什么表情地点了下头。

夏榆顿时松了一口气：“那你想吃哪个水果，我顺便再给你切一点！”

许白砚看了眼她带来的五颜六色的水果篮，“随便吧。”

“好的！那厨房在……”

许白砚指了指右边。

“教练，你稍等我一下！”

鹅黄色的身影提着水果费劲地走往厨房，许白砚目光随着她过去，冷哼了一声，但阴郁了一整晚的情绪却莫名其妙好了一点。

叮。

手机突然轻响。

许白砚收回视线，看到何家森发来的消息：【哥，你想吃什么，等会给你带过去[图片][图片]】

何家森发了某家早餐店的各式食物。

许白砚：【不用】

何家森：【叫外卖了？】

许白砚没说是也没说不是，只发送道：【有的吃】

何家森：【噢……好吧！那你要喝点什么嘛，咖啡？奶茶？果汁？我给你送来】

许白砚：【不吃，别来】

.

许白砚冰箱里的食材不多，但做一顿早餐是绰绰有余了。

夏榆捣鼓了一会后，把食物装盘放到了餐桌上，又来到许白砚旁边。

“可以过去吃了。”

许白砚冷漠脸点头，伸手把拐杖拿过来，单脚站起，再把它们支撑在腋下。

这拐杖是昨晚程立送来的，他今早也是第一回用，所以很不熟悉。

夏榆看他轻蹙着眉头就知道他不太会用了，怕他又摔了加重病情，赶忙靠近一些，伸出手在旁护着。

于是许白砚一侧眸就看到她小扇子似浓密的睫毛，还有因为抿着唇微微鼓起的脸颊，大片的户外光线下，甚至能看到微小的绒毛。

毛茸茸的水蜜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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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白砚冷不丁地走了神，又快速反应过来，他还在生气，不应该觉得……这玩意他妈的有点可爱。

“我扶你吧？”夏榆看他好一会没迈出去一步，开口道。

许白砚又继续臭着一张脸：“也行，这个我用着不习惯。”

“看出来了。”

“……”

客厅太大，走到餐厅也废了点劲。

许白砚坐下后轻舒了一口气，待看向餐桌上的东西时，眉梢轻挑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