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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钝的心反应不过来。
他的手指还留在毛茸茸的尾巴上。
继续有一搭没一搭地抚摸着。
乌尘移开视线。
他拒绝与深不见底的新月对视, 心底总是在打鼓一样静不下来。
虚幻地目光停留在摇摇欲坠的可怜门板上, 他立刻灵光乍现转移话题:
“三日月, 你为什么要踹门?”
他在说什么?总之先说吧。
“嘛, 这个呢……”三日月宗近弯眉, 不疾不徐笑眯眯着回答, “是为了向您展示力量哦。”
他的手心摩挲刀柄:“我现在, 变得像刚锻造出来时一样锋利了哦。”
锋利到, 能斩杀掉所有东西。
“……哦。”乌尘慢半拍应声。
听着这意有所指的话, 他识趣地不再纠结门板的问题。
反正区区一块木板而已,和自家刀比起来算——不对——!
乌尘猛地想起什么。
他忽的心底一酸。
疼痛感慢一拍地在此刻疯狂蔓延,整个□□无一处是舒坦的。
他眼眶迅速泛红,泪珠在其中打转,委屈的情感布满乌尘的整个恋刀脑。
他呜咽着控诉:“那为什么要踢我?”
三日月宗近:“?”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指责,三日月宗近迷茫。
他怎么就——!
不是。
他家主公……是……本丸……
他刚刚踢了……本·丸·的·一·部·分。
替换一下,他刚刚踢了主公。
一系列等式在脑海中瞬间连等起来,然后得到最后的结果。
三日月宗近:惊恐.jpg
专门伪造出来吓人的气势,一瞬间就消失了,心中那一份对审神者突然把自己送出去的耿耿于怀也全部都释然了。
他松开握住本体的手,整个人凑到乌尘身边,顺手一把推开怀里的白色人形物体。
小狐丸抖了抖耳朵,掐住自己的尾巴缩在一边看戏。
三日月宗近忽视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兄长,他将审神者揽进自己怀里。
“主公,抱歉……”他认错认得果断。
不论在如何闹别扭也不能动手……
最美之刃明白这个道理。
然而只是小小的玩闹与情趣却闹到这个地步,直接惹哭了他的主公。
乌尘抓着他的衣服颜色,是比起之前要深了不少的布料,在眼泪的晕染下,却依然是更加深了一个颜色。
是不论如何成长,都会在主的手下妥协。
优雅而矜持的最美之刃,他企图用自己的模样来不断掳获审神者的心。
不断的抽泣,不断的落下滚烫的眼泪。
审神者也在用自己弱势的一方来掳获付丧神的心。
不仅仅是本丸意志的人性心态,还有作为本体的本丸,也在帮助审神者让对方产生更多的情感。
无法放弃,无法丢弃。
每一分气愤都烟消云散,剩下的只有充斥着整颗心脏的源源不断的爱意。
小狐丸眨了眨眼睛,头顶的耳朵轻轻的晃了晃。
似乎感受到什么强劲的力量,从远处缓缓的传递到他的主人身上。
等到完全弄清那份力量的缘由。
他勾起嘴角,若有所思地看着现在取代他的位置,投入审神者的怀抱中的三日月宗近。
尾巴扫过地面,带起些许尘埃。
白色的绒毛沾上几滴灰色的脏污,显眼极了。
就像是他,又像是这房间里的所有人,亦或者是……这座本丸中的所有人。
被选中进入这座本丸的,每一把刀都是从黑泥中被拉出来,挣扎向上,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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