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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悲伤难以忘怀,想要自甘堕落来忘却、麻痹自己的禅院甚尔自认自己不会有移情别恋的可能。
就算有,那个人可能是任何人,唯独不可能是风祭居云。
一个男人……
不对,应该说是一个在某些方面幼稚可以的小鬼。
还嘴毒、心狠手辣、毫无同理心……
风祭居云简直是就是自己别样的翻版。
跟那个令自己动心、温柔到骨子里的人之间毫无重合度。
“这么久了还没想好怎么编?”
禅院甚尔回过神后,滚了滚喉结:“去吃了个宵夜。”
风祭居云微眯了眼,眸子里面闪烁着蠢蠢欲动的暗光:“背着我吃独食?”
禅院甚尔在心里补充一句:看呐,他就是这么一个小气、刻薄的人,有时候就连自己这个人渣听到他的话都会觉得刺耳。可风祭居云也从来没有过说过一句安慰的软和话,这样的他,怎么可能会让自己喜欢?
换言之,就这样的他还能够令自己东西,那么他禅院甚尔得是多贱啊?
“打包了有,在冰箱……”
里字还没没说出来,禅院甚尔脑袋里面转过了弯意识到了一件事。
对待自己毫无温柔可言的风祭居云,是不是也不喜欢自己?
自然是。
禅院甚尔感到一晃,这是他第一次意识到这一点,然后这个念头浮现之后,就再也挥之不去,像是扎根到了心底。
并影响着他,令禅院甚尔感到一阵不悦,像是心底被某种爪刃抓挠一样。
这种感觉可以用简单的两个字概括……
不信。
他不信风祭居云真对自己半点想法没有。
不然怎么解释会在见第一面的时候,就同意最亲密的触碰?他并不认为风祭居云会是一个随便的人。
且在之后的这一年半里,他们仍旧维系着这种关系。
他清楚地记得,自始至终,风祭居云可一次过分的要求都没有提过,完全地表述顺从……
温和的态度,与平时狂傲的他简直判若两人。
同为男人的禅院甚尔自然清楚男人的劣根性其中之一,就是爱好颜面,尤其是在这种事上来的最为强烈。
就连他这种自诩已经将面子放在了地上踩的人渣,也有自己坚守、不容突破的底线。
更别提风祭居云这种属猫,目中无尘的人了。
然而这就是事实。
就算自己故意使坏折腾他,也只是在事后捱风祭居云几记不轻不重的踹,之后就没有别的深究。
所以他不信风祭居云只将自己当成陌生人。
禅院甚尔全然忘了,他们彼此之所以会同意,则是因为这只是一场交易,一方出钱,一方给出服务。
而是执拗地想要证明这一点。
碧绿色像是狼瞳一样的眸子落在了床上的人儿身上,从他发红还没消散下去的眼尾一路下滑,到他浅薄的唇、又沿着修长的脖颈划过喉结,落到他锁骨上线条精致的两汪浅潭。
再往下就深入不了了,视线被一件浴衣遮蔽,但曾数次用大手描摹他每一寸肌肤弧度的禅院甚尔却能够凭借自己极好的记忆力完美勾勒,不止是形,还有他皮下同样漂亮得举世难寻的骨……
喉结再次滚动,透着浓浓渴求,令自制力难以维系,力道巨大。
他掀开被子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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