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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这却是唯一合理的解释。
想到这里的风祭居云真的彻底绷不住了,以至于声音不自觉的拔高:“禅院甚尔,你不会真想把小惠丢给我当儿子,然后自己一走了之去过逍遥日子?”
禅院甚尔表情尴尬了一瞬,也没有立刻否认,虽然什么都没有说,但这表情足以说明了一切。
“等等,你还真是这样想的?”
风祭居云傻了,他刚刚只是说个猜测,结果竟然真的正中事实?
禅院甚尔还真能无耻混蛋到这种地步?
然而这时,男人的解释姗姗来迟:“只是有想过,最终并没有……”选择。
风祭居云忽然瞥见了他身后颤动的树叶。
压根不用调动术法,光凭树丛的低矮程度加上能够被自己忽略,来人的身份已经呼之欲出。
他这是听了多少?
风祭居云的头开始痛了起来。
加上累的厉害,也不想掺和他们一家人的家务事。
于是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做了那个自己想要做却一直没机会做的事。
抬脚,狠狠地踹在了禅院甚尔的屁股上,将他朝着树丛的方向飞了出去:“你最要该解释的对象,不是我。”
正要转身找他算账的禅院甚尔听到这里,扒开了树丛投去目光,就与一双同色的眼眸对上了视线。
下一秒,禅院惠湿润的眼眶中如同绝地的大坝,泪水奔涌而出。
第176章
禅院惠这一哭,就如同大坝决堤,滔滔不止。
以至于原本累得不行想要离开的风祭居云都将已经迈出去的步伐收了回来,只因为他清楚,孩子如果哭的时间够长的话,那么很可能会牵扯出身体毛病。
而他对禅院甚尔能够短时间内哄好他完全不抱有任何期望。
接下来所发生的一切侧面证明了他的判断准确。
几乎是在禅院惠哭出声的那一刻,禅院甚尔的眉头就已经皱了起来,他张口欲言,但最终又止,因为不知道说些什么。
安抚吗?他唯一能软和态度的时候,却是在不堪入目的时候;至于道歉,则更加不可能了,禅院甚尔其实内心中也有着东亚这边家庭男性的坏习惯,那就是自傲。
对于自己的孩子,他实在拉不下脸来,道歉两个字在他心中仿若是重如千钧一样。
以至于他最后开口说出的,就只是一句干巴巴:“我最终这也不是没打算把你丢了吗?”
一旁的风祭居云忍不住扶额,因为惨不忍睹。
这不就是间接说明了你打算将他丢了吗?哪怕是撒个谎都比这样说要好啊?
禅院甚尔他脑子里面装的难道都是浆糊吗?
虽然这个年纪的孩子心智并没有成熟,然而,他们在感情方面的感知,却是比一些成年人还要敏锐。
爱就是爱、不爱就是不爱。
只因为他们正是需要关怀与爱的时候。
风祭居云有很多的槽要吐,然而到了嘴边却发现自己没有插足的机会,毕竟这是他们父子之间的事,他充其量就是一个外人,有什么资格置喙?
可是心里一片清明,但看着禅院惠在禅院甚尔那个猪头蠢蛋的发言下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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