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闵即术咽了口唾沫,喉咙干哑:“我要、怎么证明?”
“很简单。”
魏婪温柔地弯起眼,抓着闵即术的后颈,将男人的脸再次沉进水桶中。
闵即术猝不及防,呛了一大口水,他痛苦地拍打着桶身,然而身后的青年只是温和地拍了拍他的背,给婴儿哄睡似的说:“没事的,只是一点水而已,并没有那么难。”
不难你来试试啊?
闵即术气得头脑发热,硬生生在水里憋到大脑发晕,眼前只剩下模糊的黑白灰三色时,才终于脑袋一歪,摔倒在地。
“哈——啊——”
闵即术无力地瘫软着,头发湿漉漉地黏在身上,脸上憋得通红。
魏婪很满意。
他蹲下身,拨开闵即术脸上的湿发,笑吟吟道:“明天晚上,你要像今天表现得一样好。”
闵即术根本不明白魏婪的意思,他动了动舌头,声音含糊地问:“你究竟想要我做什么?”
魏婪浅浅地笑着,用手指拂去男人脸上的水珠,“我要你杀一个人。”
闵即术眸光闪了闪。
他怀疑过魏婪是纯粹看他不爽想折磨他,都没怀疑过魏婪居然想借他的手杀人。
闵即术双目无神地盯了一会儿空气,问:“你要我杀谁?”
“阮宏扬。”
引渠州知州,阮宏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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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晚上,弋华湖
迟来的晚宴比原计划更加盛大,阮知州财大气粗,包下了整条湖,分四条船,引渠州有头有脸的达官贵人都来了。
包括清河郡新换的太守——居信然。
魏婪理所当然坐在主座,众官员纷纷献上礼品,五花八门,琳琅满目,居信然也在其中,只不过,他送的是一支毛笔。
阮知州好奇,“此笔有何特殊之处?”
另一人抢先答道:“许是用千年杉木所做,罕见非常。”
居信然摇摇头,“吴大人过奖,只是普通毛笔罢了。”
阮知州微微拧眉,正要开口,居信然又道:“毛笔虽然普通,但笔上挂着的那根羽毛,各位大人可看见了?”
阮知州定睛一看,毛笔尾端果然挂着一根灰白的羽毛。
只不过,这根羽毛有何特殊之处?
魏婪也很好奇,拿起毛笔转了转,没看出门道。 w?a?n?g?址?f?a?B?u?页??????ū???e?n????〇??????????????
居信然卖了一会儿关子,这才慢悠悠地说:“这根羽毛,是年初清河郡水患之时,国师大人向上天求来的神鸡的羽毛!”
魏婪:“?”
众官员:“?”
神鸡…不会是鸡兔同笼里的那几只□□?
放下毛笔,魏婪违心夸了几句,转移话题:“本官有些饿了,何时上菜?”
话音刚落,阮知州立刻站了起来,“大人稍等,下官且去催一催。”
这种小事向来轮不到阮知州做,果然,他才刚说完,下面的官员已经争相代劳了。
很快,杂役捧着菜盘来了。
其中一人身量虽然高,但低头缩肩,姿态唯唯诺诺,难登大雅之堂。
好巧不巧,季时兴和他对上了眼。
季时兴第一次看见绿眼睛,疑惑地嘀咕了声:“南疆人?”
魏婪耳朵尖,将这句话听了进去,目光在船舱中来回几圈,找到了那位“南疆人”。
准确来说,是混血。
【魏婪:他是谁?】
【系统:你不是会算吗?算算他是谁。】
上强度了。
魏婪掐了掐指,眼神不自觉地飘向窗外,天还没有完全黑下去,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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