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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乐…”

闻人晔念着魏婪的名字,一狠心,血顺着指尖流了出来。

他不甚在意,随意擦了擦,闷声继续。

闻人晔这辈子最不怕的就是痛,他从尸山血海中走出来时,从未想过会有这一天。

终于,一阵风从魏婪眼前拂过,布条掀开了,魏婪睁开眼,对上了帝王满是狠意的眸。

闻人晔发了狠地吻着他,双腿屈起,缓缓坐了下去,痛楚和快意交织,魏婪回抱住他,手指捏紧了闻人晔的肩。

“长乐,朕的长乐……”

他死死地盯着魏婪的脸,反复确认怀中人真的存在,不是春-梦,也不是幻觉,闻人晔松开手,拉着魏婪去摸自己的心口。

魏婪摸到了一手的湿滑,他偏头笑了声,提醒道:“陛下,王道长最喜夜里出来打坐。”

这里是求仙台,是仙人居所,他们本不该在这里行孟浪之事。

但魏婪是个假仙师,闻人晔百官口中更是不顾世俗的昏君。

既然如此,是不是求仙台又有何妨?

闻人晔不在乎,“他要是敢多嘴,朕就割了他的舌头。”

魏婪眼尾弯起,勾住闻人晔的后颈,轻声说:“不可,王道长忧国忧民,陛下此举怕是要寒了道长们的心。”

闻人晔脑袋发昏,一边体会着身体的痛感,一边试图理解魏婪的话。

“那、”闻人晔吸了口气,问:“魏师以为该如何?”

魏婪摸了摸他鬓边的湿发,正要开口,闻人晔的眼神忽然清明了起来,一个翻身拉着魏婪滚到了桃树后方,“嘘,来人了。”

魏婪循声望去,果然是王道长。

他口中念念有词,在桃树中央走了一圈,忽然大喝一声,在其中一颗树下盘腿而坐,闭上眼不动了。

闻人晔压抑着呼吸,不悦地望着王道长,“他什么时候走?”

“看样子,要天亮了。”

魏婪与闻人晔依偎在一起,笑吟吟地问:“陛下可要小心些,要是被人发现,贫道要被人戳着脊梁骨骂一辈子了。”

本是调笑之语,没想到闻人晔当了真,“谁敢出言不逊,正好国库空虚,借他们些银子花花。”

魏婪侧目,“只是银子?”

“脑袋也借几个。”

闻人晔话音未落,魏婪忽然坏心眼地动了一下。

“嘶——”男人浑身僵直,双腿肌肉紧绷着不敢动。

魏婪笑问:“陛下怎么不说了?”

“你莫要作弄朕。”

闻人晔捏紧他的手,呼出一口气,眼前的仿佛不是人,是吸人精气的鬼魅,用头发扎进他的骨缝,调动他的喜怒哀乐。

魏婪故作无辜:“贫道有罪,不该作弄陛下,陛下也要砍了贫道的脑袋?”

闻人晔看了他一会儿,捧住魏婪的脸重重地亲了一口,“朕有罪,不该引诱仙人,若要死,朕同你一起死。”

话落,他屏住呼吸,腰向下一沉,二人眉头颤动,紧紧搂住彼此,离得太近,花香和熏香混在一起,万分旖旎。

一夕风月。

王道长在天将将亮时睁开了眼,他打坐打着打着便睡着了,忽然听到桃林中有悉悉索索的声响,霎时间头皮发麻。

“谁、谁在那里?”

那声音非但没有消失,反而更加肆无忌惮。

王道长吓得背后冷汗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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