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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今日见他,直言他有血光之灾。”李道长忧心忡忡:“不会让他躲开了吧?”
“无事,”赵道长宽慰道:“当初我们劝先帝少吃点丹药,他也一样不听。”
李道长蹙眉:“我们什么时候劝过了?”
他们不是一直在马不停蹄地为先帝炼丹然后偷偷吃掉其中买药材的差额吗?
赵道长目移,“往事不可追,总之,谁去向陛下禀报此事?”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没人说话。
他们都不愿意,赵道长只得看向最开始发觉此事的李、王二人。
王道长心道不好,拍案而起,“仔细想想,我们真的有必要告诉陛下吗?”
众人:“?”
“陛下日理万机,何必用这种小事惹他心烦,而且,陛下难道真的不知吗?他故意将乌掌事安排在求仙台,说不定就是故意让他远离权力中心。”
王道长很快说服了自己,并且试图说服别人,“难道你们不觉得,这一切都是设好的局吗?”
赵道长眸光错愕:“你的意思是……?”
“没错。”
王道长沉声说:“其实,只有乌掌事一个人被蒙在鼓里罢了,所有人都知道他有问题。”
他说的太有道理了,赵道长犹豫了一会儿,提出了一个问题:“万一他谋害皇上呢?”
“皇上是真龙天子,无论他做什么,皇上都不会有事。”
王道长说的信誓旦旦,但这次其他道长就不认同了,真龙天子就不会死?恐怕未必。
面对众人质疑的眼神,王道长反问:“你们是想说,当今圣上会被奸人害死不成?”
“行了,别说胡话了。”李道长用拂尘抽了他一下。
这事只能咽进肚子里,他们一不敢去皇上面前捅破,二不想得罪季太尉的侄子,除了装傻,没别的选择。
“要是魏道长在就好了。”一名道长叹息一声。
从以前开始,他们之中最胆大的就是魏婪。
此起彼伏的叹息声在殿内响起。
他们思念的魏道长此时已经成了南疆谷长老的座上宾。
“使者请自便,这杯我先干为尽。”
谷长老大刀阔斧地坐在上首,面前的桌上放着一坛酒,他直接拨开酒杯,抱着酒坛咕噜咕噜灌了两大口。
魏婪坐在下首,右手边是王一,对面则是谷长老的心腹们,乌尼纳也在其中。
当魏婪看过去时,他们都垂下了头,乌尼纳压得最低,鼻子恨不得埋进菜盘里。
魏婪笑了声,他不以酒力见长,手腕一翻,将酒水倒了,“长老好酒量,您喝吧,我就不喝了。”
南疆的酒味道太呛人,魏婪喝不惯,也不喜欢。
谷长老眼冒精光,放下坛子,用袖子将脸一抹,故作恼怒:“使者这是何意,莫不是不给我面子?”
最开始,魏婪不愿意露面,让乌尼纳将宝刀转交给他,谷长老本就心中生疑,没想到几日不到,他忽然冒了出来。
当时,谷长老问他,这次不怕有探子了?
没想到魏婪说:“探子已经抓到了。”
没有人知道谷长老听到这句话时心情有多么激动,众所周知,圣子身边的人忠心耿耿,大祭司的手下能文能武。
只有他谷长老的弟子拿不出手,唯一矮子里拔高个的谷鱼偏偏没能承受得住千丝蛊,嘎巴一下死了。
谷长老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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