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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急避险了吧,那阵时候,他真不知道怎么办。难道真要让那人砸吗。
他不该让前来救自己的容姚晕过去的。
尺绫感觉自己的脖子愈发肿胀了,容姚说都紫了,该去医院。
尺绫对着车镜子看看颈脖,他不喜欢上吊的感觉,以后要是死,他绝对不选上吊。
他想起同样被自己勒脖子的男人,想到司徒辅曾经说过的一句话,大意是:
“很多人觊觎你,”
“要让他们知道,来一个,死一个。”
司徒辅并不是精准用词的人,尺绫想自己大概有过潜意识美化,挑选精准对应的词句,重新组合,但意思的确是这样。
司徒辅从别墅里,走出来了。他和来时一样行走正直,身姿挺拔。
他身上没有任何的血腥味,反而带进来一点海风吹来的咸水味,很快就消散。
尺绫从驾驶座下车,容姚愣了愣,也跟着从前排下车。尺绫钻入副驾驶,容姚只好进入后排。
司徒辅开门,进入车辆。
他看尺绫的伤势,紧接着打起车辆,窗户一开,风吹进来,尺绫忍不住弯腰剧烈咳嗽。他捂着嘴,转过头。司徒辅说:“要不要去医院。”
尺绫继续咳嗽,听上去快把肺咳出来,呼吸变得急促。
容姚等不及尺绫回答,在他咳嗽的时候,扒着前座椅替尺绫答到:“去吧,快去。我感觉他要死了。”
他们没有去大医院,尺绫咳得不能自已,手勉力扶着窗口,把头挨在臂上。看到灯火通明的大医院后,他朝司徒辅比了比,司徒辅把车开到一家医院隔壁的小诊所前。
尺绫歪歪扭扭下车,容姚扶住他,感觉到他身体有点烫。
他们走到小诊所,这是独家诊所,只有一个老医生经营。司徒辅去协商。
尺绫吸了一阵氧后,老医生查看病情,说你这必须得上隔壁大医院,不然会死。尺绫没有听取建议,开始给自己配药。
他给自己做了雾化后,又打了针。在老医生这里高价买了药和雾化器,乘车离开。
司徒辅将他们送回旅馆门口,在经过夜街的路上,尺绫突然喊停司徒辅,在这停一停。
他推开门下车,走路并不稳,司徒辅让后排的容姚也下车,看照尺绫。
容姚连忙下车,小跑跟上尺绫。尺绫状态还算可以,比之前要好一些,不断向前走。容姚愣愣地问:“你真的不用住院吗。”
尺绫没有回答,但他问容姚:“明天还要拍什么。”
容姚答了明天日程,他们还需要在洱南停留数日,此情此景,更重要的是尺绫健康。尺绫走到一个小摊贩前,架子上挂满丝巾。尺绫指了指一条橙色的,说买这个。
摊贩立马给他取下,包好。尺绫掏出一把在车上抓的零钱,花费五十九块。
容姚震惊看着眼前这人,他是想继续工作吗。他们刚刚才经历一场鬼门关,在生死边缘徘徊。
尺绫接过用袋子装好的丝巾,立马取出,戴在颈上,丝巾宽松,恰好遮住他脖子上的勒痕。他们往回走。
尺绫一刻都不能停,更不能让人怀疑。
两人上车,充当司机的司徒辅没有出声,只是继续开车。不久,他将两人送回旅馆,尺绫下车,再无交流。
容姚紧随着尺绫,走入酒店内。尺绫选择坐电梯上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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