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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穆劝解:“你这样躺着,会窒息的。”
“我想回家了。”尺绫觉得好累。
不想跳舞,不想交朋友,不想吃饭。他甚至不想活了。
“别啊。”石穆抱起吉他,“都快上台了。”
听着石穆弹琴,一阵滴滴答答滴哩哩哒哒,尺绫继续把头埋在被子里,窒息的感觉让他清醒中迷糊,迷糊中清醒,是这世界唯一的慰藉。
他要是死了多好。不用想这么多。要是能给他的哥哥们换回一个妈妈更好。
张可这对面观察他,见他恹恹的,把头埋在枕头里十多分钟,忍不住走过来出声安慰他:“尺绫,你还好吗?”
尺绫动动,又不动了。
石穆望一眼:“我还以为你没那么容易被破防。”
尺绫翻过身子来:“也不是。”这不算破防。紧接着,他抿上嘴,凝视着顶上床板沉默。
张可知道他现在不想说话,只好忍住安慰的欲望,从他面前离开。
室内又空荡荡,只剩悠扬的滴哩哩哒哒,尺绫突然从床上爬起身,动作利落。石穆以为他要去报仇了,忙问:“你去哪?”
尺绫答:“吃饭。”
石穆此刻发现,他发泄的唯一方式只有吃饭。
社会就是社会,不是乌托邦。更何况这是家庭之外充满竞争的职场。尺绫自己要冷静一下,从柜子里摸索,掏出一小盒烟膏。
正要拿出来的时候,他动作停下了。
他摸着烟膏盒,每一寸手掌都能摩挲到刻上去的花纹,感受着铜色繁杂,脉络在指腹下清晰舒展。这无疑是一个不可抵挡的诱惑。
尺绫停顿两秒,把烟膏放回柜子深处,转过头,利落关上。
节目组规定不能吸。
他不破规定。
从早上开始,这件公告栏霸凌风波就一传十,十传百,人传人,大家走在路上都在说这件事。一个副导路过听到风声,抓住一个练习生质问。
终于,这件事传进了节目组耳里。
节目组一听,大惊:“怎么会有人霸凌到尺绫头上了。”
这种事不是少数,属于练习生们的私事。他们平常不管,营地可不是学校,他们也不是教导主任,还操心这些小崽子们的人际关系?
但今天纸条上写的东西,性质有点恶劣了。关键是,这次纸条针对的,可是尺绫啊。
节目组立马火急火燎翻监控,导演严肃下命令:“赶紧查,必须查出来。今天就得把这件事解决了!”
不怕尺绫抑郁,只怕尺言不高兴。他要一不高兴,节目组就遭了啊。
谁不知道,哪能是看中他主持能力啊,主持人满大街都是。关键是尺言在电视台里的话语权。选秀可以网络选,但团出来后能不上电视吗。尺言表面上是N市的小主持,实际上光是他经手投资的上星综艺就有一只手啊!
之前有个团快糊成一片时,就是靠他手上握的资源盘活的。要是一得罪他,这个新出的团还要在电视上活动?直接查无此团了好吧。
公告栏对准的监控,在早晨7点,只拍见了一群人嬉嬉闹闹走过,紧接着地面上就飘出一张纸。完全看不清是谁所为。
又把这段监控前前后后都查了,发现那群人中,有钟泽、小G、小H、李越乐……好几个人。工作人员一犹豫,问:“真的要全部找来问一遍吗?”
后面几个糊糊倒问题不大,主要是这堆嫌疑人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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