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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暴烈的不止他的改变,还有他的脾气。兰希时常出门陪外婆,路过座山雕时座山雕愤怒的眼神盯过来,幽幽的,男鬼一样,吓兰希一激灵,恍惚间兰希以为自己不是去尽孝,而是去偷人。

贼喊捉贼嘛这不是。

一次两次也就作罢,很多次。兰希一开始还不放在心上,但后续实在觉得烦躁,指着他的鼻子开始抗议,“你有病吧,不就是出趟门,至于这个眼神吗?你想出也出啊,一天天的坐在这里沉重悼念你失去的吊呢?”

不提还好,一提如同压抑的火山即刻喷发。

傅衡渊像一头暴躁的公牛,哞得一声便开始应激。

“可笑,你要去哪里?别以为我会相信你只是去你外婆那里,哼,我告诉你,我会永远盯着你,别让我抓到你的任何马脚!”傅衡渊始终坚信这事与兰希脱不了关系。

也不知道是谁给他如此坚定的第六感。

不会是真相给主角的指引吧?

“我哪有别的地方可以去?”兰希也是觉得神奇,“再说,你不是一直派人盯着我吗?盯出结果了吗?最近这一段时间我有除了去外婆家之外别的地方吗?”

“怎么?你还想去别的地方?”傅衡渊的面容扭曲,血管在太阳穴剧烈跳动,嘴角一抽一抽,暴怒使他疯狂又狰狞,“我告诉你,你死也不可能再找别的男人,如果让我发现你接触了别的男人,我会把他大卸八块扔到你面前。”

兰希不太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

“不是,大哥,你在说啥?!”兰希第一次觉得自己的脑容量超了负荷,他努力尝试一字一句回忆刚才傅衡渊的话,妄图寻找傅衡渊的思路。

傅衡渊觉得自己的阳痿和他有关,这是事实,可以理解。

傅衡渊觉得他每天愉快出门看不过眼,嫉妒他,虽然有病,勉强可以理解。

但傅衡渊原来真是觉得他准备去偷人啊,无法理解,这简直不可理喻!

是不是因为自己滥情,就以为全世界都和他的想法一样,每天坐在这里琢磨啥呢?

想明白这一茬,兰希都被他气笑出声,“是不是你贫瘠的大脑理解不了人怎么可以有如此干净的社交圈,于是气急败坏给我头上泼一盆脏水啊!”

“你想什么自己心里清楚,兰希,你也不看看自己是个什么德行,你真以为我不行了自己还能傍上哪个不长眼的吗?你做梦!”傅衡渊的胸腔呼哧呼哧如同老旧的风箱,一字一句咬紧牙关,五官在暴怒中扭曲成非人的模样。

兰希在对面眨眨眼,又挠挠头,他甚至还想打个哈欠,因为觉得自己在做梦。

努力忍住了。

他也终于完全明白过来。

沉默的座山雕自觉失去了傲然雄风,男人的尊严遭受重创,又因丢人无处可去,在家里憋着想东想西,觉得兰希会因为他阳痿嫌弃他这个糟糠之夫,于是自卑敏感又脆弱,幻想了一顶不存在的绿帽。

又因兰希总是出门,认为他在和人私会,但因为他只去外婆那里,查又查不出问题,焦虑和狂躁一起爆发,于是来逼问。

操你大爷。

“我最后再和你强调一次,我的行程,你都能查到,既定的事实你非要胡思乱想我也没有办法,今天和你搭话纯属我倒霉,你继续悼念吧我走了。”

“站住。”

“又怎么了?”兰希没好气。

“你以为我在和你开玩笑吗?以后没有我的允许,你哪里都不准去。”傅衡渊阴狠道。

非法拘禁啊。

兰希突然想起,季源曾经和他们聊过八卦,说是圈子里有一人也是男风不振,于是在嫉妒心和自卑感的双重影响下逐渐产生了变态的癖好,囚禁折磨小男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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