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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许的喘息声瞬间更重了。

那种刺激、渴望、兴奋的感觉跟压抑、痛苦、挣扎混合在一起,令他眼底的血丝更深,之前强行被按捺下去的冲动再次气势汹汹地席卷而来,甚至比之前更甚。

于是某根名为理智的弦彻底崩断了,那头被关在笼子里饿了很久很久的野兽被放了出来。

当心跳声疯狂鼓噪,浑身血液都仿佛在沸腾燃烧的时候,自私和利己主义最终还是占据了上风。

戚许根本无法自控,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虞青砚说要心疼他。

他没有回答虞青砚的问题,而是一把抓住那人在自己身上点火的手,沉默地盯着他看了一会儿之后,重新反客为主,重重吻了上去。

虞青砚右手扭伤了不能乱动。

戚许只需要攥住他的左手就可以制住虞青砚。

接下来谁都没有说话。

他胡乱在虞青砚的嘴唇、耳侧或脖颈用力亲吻,啃咬,虞青砚在呼吸乱了节奏之后也不甘示弱地回应起来。

两个人都疯了。

像在比谁的吻技更好,或者谁亲吻的力道更重。

其实具体的细节戚许已经记不太清了,也不敢重复去想,总之虞青砚说要疼他,戚许却没有舍得。

他翻身将人重新按在身下之后,一边沉默而凶狠地亲吻虞青砚的嘴唇,一边把手伸了下去。

然后在虞青砚想把左手抽出来帮他的时候,戚许再次喘着粗气盯着他看了一眼,停顿了几秒钟之后,紧紧贴着虞青砚的身体,自己给自己解决了问题。

封闭的帐篷里弥漫着某种暧昧至极的特殊味道,和他们旁边散落的几团卫生纸一样令人无法忽视。

当身体、心跳和呼吸逐渐平息,戚许才注意到外面不知道什么时候又落了雨,但不算很大,还有风呼呼刮过的声音。

他当时盯着帐篷里的某一点,说不清自己心里究竟是什么感觉。

老实说,对于一个已经饥饿了很久很久的人来说,即使是自己动手,在贴着虞青砚并且和他湿吻的过程中,戚许都已经获得了巨大的满足和极致的快乐。

甚至生理上的都是其次,更多的是心理上的。

当虞青砚有些急促的喘息声在他耳边放大,并且持续不断冲击他的耳膜,戚许简直要被那种刺激而满足的感觉给弄疯了。

某个瞬间,戚许甚至觉得地球在下一秒爆炸都没关系,他已经死而无憾了。

但与此同时,彻底回过神来的戚许又很想重重扇自己一个耳光。

因为这和他预想中的完全不同。

他不应该放纵自己的欲望,不论是跟虞青砚拥抱、接吻,还是做其他亲密的事,这些都是不对的,是错误的,危险的。

然而在戚许沉默着起身拿湿巾帮虞青砚擦拭身上的痕迹时,虞青砚顺势用指腹在他手腕上勾了一下,“别皱眉。”

戚许动作一顿。

虞青砚莞尔,“关键是你这个表情特别像我刚才强迫了你。”

但实际上虞青砚根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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