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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能做什么?”江珩不解,掰着指头说:“不就是读书、考试、毕业、成立工作室吗?”说着说着他自己乐了,“我听我女朋友说戚许好像是个工作狂,平时除了工作完全没有自己生活的那种,在欧洲时尚圈特别出名。”

虞青砚从旁边放着的烟盒里敲了支烟出来单手给自己点上,抽了一口之后垂眸想,看戚许现在这幅跟锯嘴葫芦似的狗德性,就算问了他也不会说,说了大概也是假话。

而且要真像江珩说的这么简单,虞青砚突然笑了一声——那他昨天晚上当着戚许的面把话都说到那个份上了,怎么着也该接个吻吧?

说起来真挺逗的。

虞青砚弹了弹烟灰,他活到今年都三十五了,满打满算竟然只跟人亲过一次嘴。

早些年忙着挣钱没心思想这些有的没的,挣到钱以后又把所有空闲的时间精力全都拿出来带孩子。

后来戚许出国留学,虽然他面上看起来义正言辞、无动于衷,实际上他心里藏得很深的那些乱七八糟和蠢蠢欲动的心思也跟着一块儿走了。

真纯情啊虞老板。

要不是当初跟戚许接了个带有酒精味儿的吻,现在他估计初吻都还在呢,原包装未拆封的老处男。

想到这儿虞青砚自己都有点想笑,怪寒碜的,虞老板这身高腿长有钱有颜的,居然不知不觉混到这个份上。

笑完之后又眯了眯眼。

说实话,要是放在以前,虞青砚绝不会做出找人调查戚许这种事。

他虽然把戚许当成自己半个儿子,但不论他们是什么关系,尊重都是最基本的前提。

可想到戚许前前后后表现出来的异常与矛盾……虞青砚心道:尊重?尊重个屁。

被忽悠了整整五年,不论如何这人他现在都要定了。

所以撩是肯定要继续撩的,至于戚许心里究竟是怎么想的,为什么要这么做,虞青砚也必须要想办法知道。

当然他也不可能完全指望卓哥,虞青砚把烟头按灭在烟缸里,要是实在不行——那就色诱呗,看看那个小兔崽子上面那张嘴是不是比下面那玩意儿还硬。

或者直接把戚许按到床上狠狠教训一通?

想到这里虞青砚啧了一声,也不知道现在他还能不能打得过戚许,个头愣是蹿得比他还高。

不过按照尊老爱幼的优良传统,量戚许也不敢跟他还手。

因为看了江珩手机上聊天记录的原因,虞青砚表面上没什么反应,心里也很快把这事儿消化得差不多了,但到底还是憋着一股邪火,一整个白天都没跟戚许联系。

当然也的确是有很多事情要做。

他跟江珩都是搞过酒吧的人,虽然不是什么事都亲力亲为,但多少也有点搞活动的经验,因此来来回回帮着调整了很多细节,忙得团团转。

直到傍晚,天快黑的时候,虞青砚接到了戚许打来的电话。

戚许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打这个电话。

只是一整天都没见到虞青砚,也没收到他的消息,总觉得自己心里空落落的,好像是缺了点儿什么。

但真的接通了,一时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说来也怪。

分明之前分开五年都过去了,只不过是重新跟虞青砚朝夕相处了几天,他就有点忍不住了。

当然,也有可能是因为虞青砚跟他说的那些话,即使心里不断提醒自己要冷静,要拒绝,要保持距离,可理智归理智,戚许心知肚明——虞青砚就好像是一道他从小就看见的光,而他骨子里带有强烈的趋光性,无论如何克制,如何按捺,如何隐忍,都会忍不住朝光的方向靠拢。

但这种渴望又好像是柄双刃剑,伤己也就罢了,还随时有可能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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