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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殊鹤竟在他不知道的时候,将这朝阳宫寝殿的四根床柱上都装上了锁链。
锁链细长,金属圆环上镂刻花纹,镶嵌宝石,精品绝伦,仿佛是一件极奢美的饰品。
但萧濯跟殷殊鹤都很清楚这几条锁链的作用。
上辈子萧濯曾想用这东西将殷殊鹤的翅膀折断,将他彻底禁锢在自己身边。
殷殊鹤也曾想将萧濯锁在自己宫外的宅子里,让他再也反抗不得。
现在——殷殊鹤兀自走到床榻上坐下。
他先拿起一根链子上的圆环扣在手腕上,然后抬手开始解自己的衣裳。
答案已经不言而喻。
眼看着殷殊鹤身上只剩下一件单薄的亵衣,胸口露出大片雪白的皮肉,镶嵌着红色宝石的锁链扣在他细白的腕骨上面,显得格外撩人。
萧濯的呼吸骤然变得很粗重。
他大步走过去,二话不说重重将人压在床榻上。
殷殊鹤则表现得很配合。
他曾经对受人所制恨之入骨,只要能够反抗,他甚至可以以命相搏。
但这辈子,他再也不必担心萧濯会将他视作禁脔。
更不必担心从此会被困在床榻之上挣脱不得。
所以,他愿意让萧濯高兴。
也愿意主动拿出锁链拴住自己,陪萧濯玩这些夫妻在床榻之间的小小情趣。
“今日我绝不喊停,”吻住萧濯的嘴唇,殷殊鹤说:“皇上可以尽兴。”
第119章 番外(四)if线
胡天胡地折腾了一整夜.
翌日殷殊鹤醒过来的时候天竟然又黑了。
配合萧濯在床榻上玩了太多花样,他发现从前的萧濯在他面前竟然还有所收敛,昨日毫无顾忌彻底放开以后,殷殊鹤从中享受到了比以前更甚的,让他几近崩溃的快乐,同样也感觉自己仿佛当真在床榻上死过一回。
最失神的时候,他竟然还被萧濯逼着……
饶是那些事全是殷殊鹤心甘情愿做的,那些话也全是他自己亲口说的,现在重新回想起来依然觉得臊得厉害。
当真荒淫无度。
不过想到萧濯对他无休无止地索求和近乎于痴迷的爱意,殷殊鹤又觉得心头满涨,有种就这么死了也再无遗憾的感觉。
谁能想到他们经历两辈子的周折,竟然真能走到这一步?
重生——多么令人匪夷所思又倍感庆幸的两个字。
感受着自己浑身上下仿佛被马车碾过一般的酸疼,殷殊鹤闭着眼睛习惯性推了推旁边的人,动作间听见锁链晃动的声音。
殷殊鹤有些想笑。
昨日萧濯爱极了这几根锁链,到最后都不肯解开,还黏黏糊糊地贴在他身上,一边含吮他的耳垂一边问:“让内官监找工匠再打造一套别的好不好?”
“做个贴身佩戴的饰品,”萧濯说:“督公的身体这么漂亮,皮肉也这么白,穿戴在身上定然特别好看。”
一片昏暗之中。
似乎是察觉到殷殊鹤的动作,旁边的人伸手攥住他的手腕。
殷殊鹤没察觉到异样,只顺势往萧濯身上一贴。
在未着寸缕的状态下缩在他的怀里,感受着萧濯比他略高的温度,闭着眼睛吻上他线条流畅的下巴,半真半假地说:“你昨天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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