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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34(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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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萧濯曾经想用来对付自己的方法对付他。

让他也尝尝己所不欲,勿施于人的痛苦。

让他为自己信口开河的谎言付出代价。

……

当初脑海中浮现这个念头的时候,殷殊鹤曾经想过很多很多。

可此时此刻,他近距离对上萧濯那双灼人的眼睛。

那些阴鸷的、虚张声势的、扭曲的动机在舌尖滚过一遍……他倏忽间又不想说了。

没错。

那些都是假的。

不过都是他说服自己不杀萧濯,还要将人锁在身边的借口。

事实是他两辈子都对萧濯动了心,而且越来越汹涌,越来越强烈,越来越难以自抑。

若萧濯从头到尾都在诓骗于他,那他便只能强行将让这个谎言变成真的。

这辈子彻彻底底跟他这个阉人绑在一起,也是萧濯自己自作自受。

殷殊鹤说:“殿下跟我说的话我都信了。”

“可殿下若不值得我信,我便只能用自己的法子来向你讨。”

“世人都说东厂锦衣卫皆如鬣狗,逮住谁都会死死咬下一块肉来,不然绝不松口,”殷殊鹤望着萧濯展演一笑:“殿下上辈子应当已经领教过了吧?”

萧濯是个疯子。

两辈子都跟他纠缠在一起的自己骨子里也是个疯的。

“奴才从来都不是那等任人宰割的性子。”

嘴上说着奴才,但殷殊鹤面上的神态却比谁都冷,被谁都傲,他一字一顿道:“殿下若是喜欢我,就得喜欢一辈子,否则……”

萧濯低下头重重咬上殷殊鹤的耳垂,喘笑了一声:“否则什么?”

“否则要么我像上辈子那样再杀你一次,”殷殊鹤冷冷道:“要么我就让七殿下变成旁人眼中的死人,一辈子都只能待在我的后院里。”

再怎么不情愿,也得沾满他身上的腥臊味。

一辈子纠缠不休。

萧濯没有说话。

因为他头皮发麻,浑身的血液都在沸腾,他的目光痴迷又兴奋地落在殷殊鹤那张近在咫尺的脸上,从眉毛到眼睛,一寸寸往下,再到那张方才吐出令他悸动不已的话语的嘴唇上。

这么美。

这么漂亮。

没有一处不合他心意。

甚至多看一眼,他就心头发软,小腹发紧。

见萧濯迟迟没有给出反应。

殷殊鹤说不清自己心里是什么感觉,只觉得爽快中夹杂着自虐般的细微痛楚,垂下眼睛提醒道:“现在殿下后悔还来得及。”

看在萧濯今日以身相护的身份。

看在他真的将自己看得比他性命还重要的份上。

他还可以再给萧濯一次反悔的机会。

他们可以当作之前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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