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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戏剧学院。

那么问题来了——

发布视频的这个天界打工人，到底是从哪里搜罗到这么多建模精致对于演技又天赋异禀的普通人的？又是在哪里拍戏的？

据他所知，各大影视城近几个月可是并没有名为《修仙》剧组的登记记录，而在视频中出现的各个场景，也都十分陌生，不属于任何一个影视基地，却也并不像特效。

秦渊放下手机，伸手拿过资料翻了翻，“天界打工人……这个账号有查到什么吗？”

“没有，”

助理摇头道：“我们只查到这个账号是今天新鲜注册的，一个三无小号，背后没有任何公司的挂名，甚至连实名认证都没有。”

“没有实名认证？”秦渊挑眉，“我记得在微博上没有实名认证的账号是无法发布五分钟以上视频的吧？而且流量还这么好，一发布就挂在了主页上……你们没跟微博那边交涉吗？”

“谈了的，但是他们那边也说不知道，而且根据那边技术人员的描述，这个账号好像自带了什么病毒，在他们尝试删除多次后依旧牢牢待在首页，这个账号也无法封禁。”

“微博本身后台是没有出现问题的，所以只能是这个账号本身奇怪得很。”助理将自己知道的一股脑地全告诉了秦渊，只求他不要将今天发生的意外怪罪在他这个无辜的助理身上。

其实助理也是想多了，因为秦渊现在根本顾不上朝他生气。

此时的秦渊，正看着天界打工人的那个Q版头像沉思。

原本他还在怀疑这件事是顾家或者苏家在搞他，但是现在，在助理诉说了关于天界打工人这个账号的一系列诡异的操作之后，他不由自主地就想到了几个月之前的暑假热档期间，那条由姜念安发布的，在热搜上挂了整整一天才勉强删除掉的监控视频。

当时，微博那边的技术人员说的话和今天基本上一模一样，无法删除，不知道是哪里的程序发生了错误，账号本身很是奇怪……

那这个天界打工人会不会是……

指尖不由自主点击了手机屏幕，秦渊看着他自己的微博小号上唯一关注的账号，

“姜念安……？”

“秦总你说什么？”助理好奇问道。

“没什么——”

秦渊揉捏了两下太阳穴想要打消这个突然出现在脑海中的荒谬念头，然而不知道为什么，他越想要将天界打工人分开，就越不由自主地在脑海中将那个Q版修仙小人和姜念安联系在一起，有那么一瞬间，他甚至看到他们成为了一个人。

最终，他还是没忍住道：“姜念安最近一直在干什么？”

“姜先生？”

助理不是很明白秦渊为什么突然提起这个在娱乐圈已经消失了很久的名字，还以为是他家总裁又对对方的身子蠢蠢欲动了，于是老实回答道：

“秦总放心，姜先生身边除了他那个继弟外，并没有出现别的男人。”

秦渊：“……我问的不是这个。”

他揉了揉眉心道：“我的意思是，他最近都在干什么？”

“姜先生平常并不怎么出门，偶尔会到小区门口买酸奶喝，没接触什么人，也没找工作。”

“他就这么一直闲着？”秦渊狐疑道。

助理也很无奈，“从表面上看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