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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人很危险:到家了,晚安。
宁稚然审阅完毕,啪地一声把手机甩到枕头边上。
还晚安?
你倒是晚得挺轻松啊,死宫狗,睡眠质量挺好,这都能安。
宁稚然抱着枕头,痛苦地在大床上滚来滚去,又干瞪眼了半个小时。
……不行了。安不了一点儿。
宁稚然抱起枕头,夹起被子,光脚蹭蹭蹭跑到宫淮房间门口。
他没敲门,直接进,在宫淮的床旁边,自顾自打起了地铺。
宫淮双手交叠在胸口,已然进入睡眠模式,听到声音,睫毛一动,缓慢睁眼:“Finn,你在干嘛。”
宁稚然脸上写满了“你闭嘴我现在就要在这待着”,谁劝谁死的那种。
宁稚然边打地铺边说:“我在玩一个你看不见我的游戏,我正在垒大城堡,你不要打扰我。”
宫淮:“?你就在我眼前,我怎么会看不见你。还有,你的城堡在哪。”
话刚落,一道雷劈下来,窗户玻璃都抖三抖。
宁稚然嘴抽了一下,打了个冷嗦。
宫淮:“……你害怕打雷?”
宁稚然叉着腰:“你哥这么强壮,怎么可能会害怕打雷?哈、哈、哈!”
宫淮看着他那硬撑三连“哈”,沉默。
宁稚然成功垒好大城堡,在大城堡里裹成了蚕蛹。
宫淮无奈地闭上眼,又睁开,坐起身,下了床,站在蚕蛹面前,望着蚕蛹的地铺,有些无奈:“上来,去我床上睡。”
蚕蛹疯狂把头往地铺里缩:“我不跟你躺一张床!两个男的躺一张床算什么?搞基啊?”
宫淮:“………”
宫淮:“那你睡我的床,我睡你的城堡。”
蚕蛹:“呦呦呦,刚才还装呢,还问我‘你的城堡在哪里’,你这不是都知道么。”
宫淮:“行了,上来。别睡地上,凉。”
蚕蛹:“我就不。我都说了,我在玩一个你看不见我的游戏。你、你现在看不见我!别管我!”
宁稚然一边说,一边继续扮演蚕蛹,只剩一团被子球在地上滚来滚去,“我!很!忙——啊呀嗷!!”
又打雷了。
蚕蛹瑟瑟发抖,没再发声了。
宫淮无奈地看了蚕蛹一眼,叹了口气,也蹲了下来,在小蚕蛹旁边躺下。
“你真不听话。”宫淮说。
宁稚然在被子里憋了半天,瓮声瓮气挤出一句:“你压我城墙了。”
宫淮:“你还挺入戏。”
宁稚然:“你烦死了!啊啊啊你走开!你干嘛躺我这儿!快走开!”
宫淮闭着眼:“不想搞基,就去睡我的床,快点。”
宁稚然眨巴眨巴眼。
他也是实在受不了,两个血气方刚的大老爷儿,在几千万刀的豪宅里,躺在地上打地铺。
这很离谱。很有病。很神经。
于是他愤愤地、灰溜溜地往床方向一滚,在宫狗的床上变成一只花床单蚕蛹。
奇怪。
宫狗之前的床品明明很性冷淡的,怎么突然间,换了个这么花的床单。
咦?这什么洗衣液啊?
宁稚然在被子里嗅来嗅去,这个床,这被子,好香。
宫淮则闭着眼,躺着没动。
小兔牙的被子,很香。
香得宫淮甚至有点困了。暖烘烘的,明明只是一个人躺着,却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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