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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出美托洛尔,掰了一半给柳静蘅温水送服,顺便扯过被子给人捂好:

“你血压低就是因为这两天睡眠不足,心情又不好,今天早点休息,什么也别想。”

柳静蘅望着他的脸,点点头。

其实他还是想问问秦老爷子怎么样了,接下来又会面临怎样的处罚。

纵使他迟钝也看得出此刻秦渡的舒心,忍辱负重多年,终于亲手惩治了害他母亲痛苦死去的始作俑者,就好像真有“恶有恶报”这个说法,听说那个很会撒娇的女人年仅三十岁就重病离世了。

柳静蘅正沉思着,看见秦渡出去一会儿又回来了,手里多了被褥,往地上一铺,躺了。

柳静蘅撑着上半身坐起来:“你干嘛。”

秦渡似乎是很累了,翕了眼,声音轻轻地道:

“两小时后需要再帮你量一次血压脉率,明天去医院做个动态心电图。”

“我是说。”柳静蘅顿了顿,语气慢悠悠的,“你为什么睡地上。”

秦渡蓦地睁开眼。

他好像忽然不困了,歪着头饶有兴趣地望着柳静蘅:

“所以你的意思是要我和你睡一张床上。”

柳静蘅不理解:“我们不是经常一起睡,在美国那几天都是这样的。”

秦渡眉尾抬了抬,漆黑的眼眸直直凝望着柳静蘅天真的问号脸。

良久,他说了一句让柳静蘅很难理解的话:

“因为,我今天很开心,可能激动过了头。”

柳静蘅:?

激动过头就不能一起睡么,这其中的因果逻辑是什么。

他不懂,他只会望着秦渡,拍拍床铺,啪啪啪,无声地示意。

虽然屋里很暖和,但到底是到了冬天,地板下会泛一层潮湿的凉气,对身体不好。

秦渡望着他,忽而拢了大腿。

柳静蘅见他无动于衷,继续拍拍床铺,啪啪啪。

过了快一个世纪,柳静蘅都要把床铺拍出个手掌形大坑,秦渡这才一声不吭起身,不知道去做什么了。

大概十几分钟后,人回来了,皮肤表面泛着一层水汽,发梢处挂着水珠,嘴唇也有点发白。

柳静蘅:“你不是先前洗过澡了。”

秦渡没回答他又洗一遍澡的原因,只道了句“是啊”,擦干身体上了床。

两米宽的大床,秦渡只占了一点边缘,枕头也没有就这么背对着柳静蘅躺下了。但即使隔得远,柳静蘅也能感受到他身体表面散发出的冷气。

柳静蘅跟个海豹似的又开始“啪啪啪”拍枕头:

“我枕头很大,睡两人绰绰有余,你不过来么,不睡枕头容易呛着。”

秦渡没应声,看着像是睡着了。

柳静蘅拍了半天枕头毫无效果,干脆扯过枕头,蛄蛹到秦渡身边,硬把枕头往他脑袋底下塞。

“哗——”

秦渡一个转身,一把抓住柳静蘅的手腕,把人拽倒。

接着他顺势伸直手臂,把柳静蘅的脑袋按进臂弯里,手从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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