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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你要打给谁。”

“程蕴青,我看有好多他的未接来电。”

秦渡沉默片刻,抬手从柳静蘅手里顺过手机,关机,扔一边:

“飞机上不能打电话,会引起爆炸。”

柳静蘅呆滞片刻,忽然一副劫后余生的释然表情:

“还好你提醒我。”

秦渡暗暗笑了笑,继而摆出严肃脸:

“表示感谢要做什么。”

柳静蘅望着他,CPU缓慢运行半年后,摇摇头。

秦渡也不直说,抬手轻捏着自己的耳垂。

柳静蘅这才恍然大悟,在秦渡心满意足的微笑中,轻轻咬上了他的耳垂。

对于柳静蘅的出国初飞初体验来说,晋海直飞纽约十四个小时的时间并不难熬,甚至很快乐。

坐累了就躺床上听听音乐,饿了也有大厨送上精致晚餐。

无聊了,可以摆弄床头的动物毛绒玩具。

柳静蘅嗅了嗅毛绒玩具,好像是新买的,有股工业香味。

他问一旁看书的秦渡:“我可以拿一只走么。”

秦渡从书中抬头看了他一眼,唇角挂上似有若无的笑:

“可以,你手里那只三千八。”

柳静蘅默默把玩具放回去,拍拍毛整理整理。

秦渡看他有点委屈的样子,翻着书,漫不经心道:

“给你打个一折,三百八。零头抹了,三百。”

柳静蘅回想起院长爸爸买东西砍价的样子,道:

“五……五十吧,五十我……我就拿了。”

秦渡放下书,单手抵着下巴,深邃的眉眼将初次砍价很是紧张的柳静蘅尽收眼底。

他勾了勾唇角:“可以。”

柳静蘅:嘿。

却又听秦渡道:“撒个娇我看看。”

柳静蘅:?

他看向秦渡的眼神,渐渐警惕。

通过上次秦渡生日,柳静蘅知道了为什么秦渡这么讨厌别人撒娇,因为一个很擅长撒娇的人彻底毁了他的家庭。

如今他又提出这种要求,柳静蘅合理怀疑,秦渡带他去美国看病只是个说辞,其实是要把他送到美国最大的棉花田做免费劳动力。

这个时候,原主会怎么化解危机呢。

[这个我不会,哥哥可以教教我么?对不起我太笨了,离了哥哥什么都做不好,总是给你添麻烦。]

柳静蘅掰着手指嘟嘟哝哝记忆台词,他对自己的大脑也是有清晰认知的,只能尽量提取关键词,争取做到简明扼要。

柳静蘅缓缓张嘴,恰好飞机穿过厚密云层,他整个人跟着颠了一下,张嘴变成了:

“教……哥哥。”

秦渡眉尾一扬:“叫哥哥?”

柳静蘅:嘶,我是这个意思来着?

思忖的间隙,身旁的秦渡起了身,高大的身形如大片乌云压了下来,将傻头傻脑的柳静蘅裹在阴影中。

柳静蘅仰着头,飞机又一次颠簸,头顶的男人似乎是重心不稳,身体向前一探,膝盖抵在柳静蘅双膝中间,又一个使劲,将两条大腿顶开。

柳静蘅不由自主向后仰了仰,身上的男人随着飞机轻微的颠簸俯下身子,双手撑在他身体两侧保持平衡。

接着,柳静蘅只觉耳边飘来细细密密的热气,温凉的唇瓣擦蹭着他的耳垂,致使他痒痒地缩起了肩膀。

低沉、喑哑的简单音节在耳畔响起:

“好哥哥,撒个娇,我看看。”

柳静蘅倏然睁大了眼睛,一股热流密密匝匝的从尾椎骨涌上,后背登时热了一片。

好哥哥。

柳静蘅喉结滑动着,脑海中不断浮现这三个字出口时的声音。

他长这么大从没被人叫过哥哥,何况秦渡大了他八岁有余,中国人很讲究辈分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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