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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97(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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腺体,企图让尖锐痛意代替强烈痛意。

第一次梁世京没有防备让温言抓到了,温言指甲里立刻沾上坏掉的腺体组织。梁世京抓住他手腕后用自己双臂桎梏他的肩膀,温言动弹不得,只好睁着看不清的眼睛努力地去辨别梁世京的神情。他的嘴唇乌紫,眼睛却永远清亮澄澈,流泪的双眸好像在对alpha说求求你,求求你……

梁世京嘴唇抿成一条直线,不断滚动着难以抑制的酸涩的喉头。

omega可以对疼痛投降,alpha不能让步半分。

可亲眼见证omega这样的痛苦,alpha能让到什么地步呢?他只能逃避这双乞求的眼睛,在自欺欺人、视而不见中筑牢自己的防线。

“我恨你……”温言一字一句、时断时续地从齿缝中蹦出这几个字眼。

恨还是太轻了,爱才是最狠的东西。

让怀揣着爱意的人听到恨意,说恨的人在那一刻解脱,爱的人却孤独地在恨意里寻找那一点点希冀。恨意一出,爱意已输。

不知道又过去了多久,温言又开始断断续续地哭泣,头发湿湿地黏在额头,仍然很想从梁世京怀中挣脱。

恨也好爱也罢,梁世京始终以一种近乎冷酷的周全无动于衷。

可是时间才过去短短十分钟啊……距离下一次尝试麻醉还有七小时五十分钟。慢慢地,温言变得不流泪了,他的双眼开始涣散,他仿佛即将死去……

警铃大作,红灯闪烁。

一时间医生纷纷从会议室、办公室、实验室跑出来,盯着那间病房门口的右上方,看椭圆形的警示灯在转圈的闪烁中发出刺眼的亮光。

胡立带队冲进去,剩下的人便留在这条幽深静穆的走廊中静穆。

“又没呼吸了!”胡立焦急大喊,“再给麻醉缓和一下!”

梁世京被迫让到一旁,温言在他眼皮底下再一次抢救。现在还剩七小时四十三分钟,麻醉失去药效才过去十七分钟,温言就坚持不下去了,他的身体就撑不下去了……

所以这五年来omega是如何度过的呢?

被缝合了12次腺体一个人躲进小木屋里,每当疼痛发作时是怎样捱过去的?在知道自己腺体衰变时是什么心情?后来在面对alpha要求提供信息素时,是怎样一次次打开颈环默默承受的?

alpha自以为事无巨细地照顾着omega,到底赋予omega的是什么呢?

再一次使用了格外猛烈的药物剂量后,omega侥幸活下来了。某位心软的护士在偷偷抹泪。

这间病房简直一团糟,原本平铺在病床上的床单被踢蹬成一团,被子露出里面柔软的绒芯。水杯倒在床头柜,水珠还在沿着柜面往下滴。omega胸膛快速起伏,右手指甲里有些许暗红色。他薄薄地躺在乱糟糟的床上,还在呜呜地哭。alpha沉默地站在一旁,颈脖和下巴遍布血痕,他的伤口也应该处理一下,但没有一个人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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