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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言想请他们一起玩一玩,让梁望佑在大家面前大声炫耀自己也是有爸爸的人。温言想让梁望佑多笑几次,长大后回忆起这段短暂的时光才能去缅怀。温言不想不明不白地死在病房里,他还想见见林亦初,想把梁望佑托付给他,如果未来梁世京对梁望佑不好,林亦初有资格出面干预……
Omega在自己还是个孩子的年纪生了孩子,不懂得如何做一个合格的爸爸,也缺位了这么些年。如果可以,他想尽最后一份力……梁望佑好像脱离了他能独立做许多事,可又好像离开了他再无人依靠。世界这么冰冷残酷,他小小的软软的,偶尔笨笨的,他怎样都可以,就是不能伤心……
“胡医生?”温言音量很小很小地叫胡立,像是哀托那般呓语。
“我们一定会想到办法。”胡立毅然决然地说,“不用担心好好休息,昨天听小纪说今年橡木湾叶子刚刚发黄,等手术做完你又可以见到那样的风景,他说他会等你回去给你榨果汁喝。”
温言很是平静忽略过这个话题,橡木湾从来就不是他的家,他仅剩的家已经被梁世京夷为了平地,他闭上眼睛不愿再谈。
“不止首席在想办法,还有很多人,我们会一定让你好好活下来,你要有信心。”胡立低声劝慰。
“不要提他。”温言说。
“好……那小言,我能不能问你一件事?”
温言轻轻地嗯了声。
“是谁缝了你的腺体?”胡立说。
“是他想知道吧?”温言睁开眼睛。
“是。”胡立谨小慎微地答。
“我不会告诉他的,这个问题他可以去追查一辈子,不然他不肯死。”温言平静说。
胡立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给他掖了掖被子,问他了些关于腺体一些问题,最后问他哪个时间感觉腺体疼痛,方便日后给药。
“呼吸的时候。”温言说。
话落,外间传来一些动静,又因为房间极其隔音而非常模糊。胡立下意识看了一眼单面玻璃,叹息着让他好好休息。临出去时,温言看了眼那扇镶嵌在墙里的巨大的玻璃窗,说,“胡医生,麻烦把百叶窗拉下来。”
“好……”
胡立刚出去前后脚几名护士和梁望佑进来了,梁望佑不让护士碰温言,自己端着插了吸管的杯子送到温言嘴边,说,“有点甜嗷。”
温言浅浅啜了口。
“温言,这是营养液哦,因为你现在不能吃饭所以只能喝这个,胡医生说等你有力气了可以下床走走,长时间躺着会不舒服的。”梁望佑解释说。
于是温言又喝了很多营养液,皮肤很薄所以恢复了些血色,护士小心翼翼拔掉他颈后的止疼雾化器,给他吃了两粒止疼药接着将他慢慢扶起。躺着还好,坐起来温言只觉得天旋地转,耳朵不停地嗡鸣。
“是不是疼了?不然我们再睡一下吧。”梁望佑紧张地问他。
“不疼。”温言微微一笑,自己撑着病床站起来,他俯身摸了摸梁望佑的脸。梁望佑在他腿边贴贴了会儿,然后牵着他慢吞吞走到外间。外间似乎是间小型会诊室,沙发上叠放着崭新如洗的毯子,却胡乱丢了件西装外套,凌乱的文件上面隔着没来得及盖笔帽的钢笔,看样子有人赶在他们出来之前立刻匆匆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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