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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梁放不搭理,将这人的双手用塑料绑带扎死,交给同事,“注意一下周围的人。”

他手臂被水晶灯碎片扎出了血,失血的痛感与黑烟的灼烧感混杂在一起。

头有点晕,路梁放皱起眉,简单地处理了下伤口内的碎渣。

他们是冲着毁灭证据来的。

路梁放背靠墙,汗水打湿额前的碎发,他低眼看着左手,执勤前会把对戒收好。

以至于现在要靠想象来忍痛。

还未得以喘息,耳返内传来不好的消息。

“路队,聂雨央跟丢了——”

对方的声音被雨水模糊,听得出外边雨越下越大,尽管火势得以控制,仓惶的人还是像下饺子一样窜进暴雨里。

周围的咖啡店人满为患,马路边大量的出租车造成了交通拥堵。

聂雨央在筒子楼内穿梭,还未来得及收进去的床单衣服成了最好的掩护。

她看了眼追到筒子楼下方的便衣警察,在某一户门前停下,轻轻敲门,准备以避雨的理由躲避。

门打开,走出一个关着膀子的大叔,肩上挂着热腾腾的毛巾,打量浑身湿透的聂雨央,“小妹子你是不是走错门了?”

聂雨央左右张望正要说什么。

冬屿爬上楼,看见两人大喊,“把门关上!不要给陌生人开门。”

这里居住的人多,有老人有小孩,她怕引起居民的恐慌,没有说聂雨央涉毒。

在大叔满头雾水骂了句神经病时,聂雨央一声不吭把挂得好好的床单扯下来丢在身上,转头就跑。

冬屿避免踩到床单,落后了她一大截,但经常与人追逐的缘故,体力好。

不一会就追上了。

聂雨央见她死追不放,想往下跑却发

现隔壁楼道内便衣警察上楼,只能一路往上跑,很快就到了顶层天台。

冬屿有意分散她注意力,“你见过学徒吗?”

聂雨央说:“我就是学徒。”

她推开楼道最后一扇门,然后发现楼与楼之间的天台不是连通的,要越过去只能跳跃。

冬屿堵住门,没有逼她,“你不是。你跟她本质上不一样。”

聂雨央安静地说:“唐先生说我是。”

冬屿面无表情提醒,“他不是先生,他是毒枭。”

聂雨央站在雨中,顶楼的边缘,说:“那又如何?坏人也有好的一面。他是我见过学识最渊博的人,最懂礼貌的人,是个真正的绅士,也是我们的精神领袖。”

“你有病吧。”即便是冬屿这么好的脾气也忍不住骂了一声,再次重复,“他是毒枭。不是人。”

“那是因为我们的立场不同。你要不看看远处多亮的火光?你男朋友可在里面?我觉得他才不是人!”聂雨央提高了语调。

冬屿上前几步,非常想把她按在地上,又怕聂雨央使诈,“你知道原来的学徒叫什么名字吗?她是怎么死的你知道吗?”

聂雨央说:“这不重要。”

见冬屿向前,聂雨央开始衡量两楼之间的距离,跨不过去就会粉身碎骨,何况雨天地滑,不容易站稳。

冬屿其实挺想她摔死的,但对于聂雨央这种人,摔死也不足以赎罪。

雨天气温骤降,冬屿脸色有点苍白,黑白分明的眼淡淡看着聂雨央,此刻浮现出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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