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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可怜的感觉很不好受,童延心里很别扭。
一夜无话之后,别扭一直留到第二天早晨。
聂先生下楼时,童延躺在床上状似睡觉。
聂先生出门时,童延站在窗子边上。
像是有感应,男人上车之前幕地回头朝窗子这边看了一眼。
童延闪到窗帘后边,觉得这一幕似曾相识。
可能是天意,童延的别扭也注定持续不过三天。就是这天上午,聂先生巡视码头工地,「意外」发生了的。
在奔赴医院的路上,童延突然想起,他爸最后一次离家前,好像也曾回头看一眼他的房间。
万幸,聂先生是有防备的。
还庆幸,只是伤了胳膊,没有生命危险。
再庆幸,只是骨裂,不是骨折。
可童延依然吓得肝胆俱裂。
他身边所有人好像都会轻易离开,现在会不管不顾和他站在一起的,只有聂先生了。
不管聂先生最初是为了什么来。
可能因为吓得不轻,这天童延完全不想说话。
直到,医生护士和其他闲杂人出去,病房里终于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他在床沿坐下,聂先生就靠在床头,头顶一盏白森森的灯照着,两厢无言,一时有些尴尬。
几秒钟后,聂先生低头瞟了眼自己受伤的胳膊,和平常一样不苟言笑,却自语道:「还好,伤不算重。」
这是安慰谁呢聂先生?
小飞侠突然小宇宙爆发,凑上前,亲了下男人薄削的唇。
很重的一个吻,嘴唇碰嘴唇。
空气愈发安静。
童延只是想做就做了,反正他这脑子不太适合考虑太复杂的事,直放飞自我又怎么了?
聂先生的眼神异常平静
童延又凑过去叼着男人的唇,含着、吸吮,而后离开,又蜻蜓点水似的触碰,一次一次,周而复始。
趁男人没有拒绝,他抬手攀上男人的脖子。
又一个吻落下,一直坚定且坚毅的男人终于动了,却不是和以前一样拒绝,而是在他退开的间隙主动俘获他的嘴唇。
男人掌住他的下颔,亲他的嘴。
可能,经历过一次生死的人,终于明白了行乐当及时。
接着,男人吻上他的脸颊时,童延略微侧脸躲了过去。
人的求偶行为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和动物是有相似处的,比如,都不吝追逐。
童延这一躲不是退却,而是挑逗加蓄力,下一秒,他狠狠地堵住男人的双唇。
就像是烈火烹油,所有的浅尝到此为止。
这一次,他们的征途是彼此齿关之内的更深处。
童延的后脑被男人有力的大手按住,这个吻一直加深、加深。
舌头缠在一起放肆翻搅。
呼吸互相摩擦,越来越粗重。
即使有伤在身,成熟男人依然能做到体力压制,虽然引火的是童延,最后被箍在怀里压着脸亲的也是他。
咳!差点忘了,这是医院病房。
小弟敲门帮着煞车之类的,也不难理解了对吧?
分开时,两个人都气喘吁吁,童延面红耳赤,可能是憋气憋的。
聂先生捏一下他的耳朵,用很低的声音说:「别怕。」
接下去的几天,聂铮要住院观察。
反正自然不自然的,童延也跟着留下了。
不得不承认聂先生挺能耐,回国还不到两个月,在本地居然已经有了那么多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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