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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老师讲解,你说你听懂了。」
「我再不说懂,他心脏病要发作了。」
「那你就玩手机?!」
「……」
「还扔手机?」
「……」
无言以对。
所以聂先生抄起了家法,「记住,我这是代行父职。」
童延讨价还价:「我爸每次打完板子都亲我脸叫我baby。」
聂铮铁面无情:「每次春节视频,我都能听见他叫你衰仔。」
太较真就没朋友了聂先生!
啪!啪!啪!竹尺一下一下打在童延手心。
可能这打挨得不冤,童延也没觉得疼,反而有点看见聂铮破功的暗爽。
而且,以前挨家法都是他爹拿尺子一通乱抽,他跳着脚到处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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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钢打手板这架势已经够斯文了,这才哪跟哪?
总共十下,很快就完事了。童延是认真觉得跟挠痒痒似的。所以一声没吭,安静得很木讷。
聂铮鹰一样锐利的眼光跟他对视,眼神似有些颓败,混血儿特有的英挺面容有些发红,胸口还一起一伏,可能是气的。
啪的一声,竹尺被扔到一边。
别生气啊,生气伤身。
童延上前,缓缓抬起胳膊,手落到男人的肩膀,又滑到坚实胸膛,抚摸。
手指开始揉捻时,突然说:「要不你再打我屁股?脱掉裤子光着身子打的那种。」
隔着衬衣不算厚的布料,男人胸前的豆子硬了,肌肉也在手心下紧绷起来。空气中好像都有男性荷尔蒙雄浑的气味。
就是嘛。竹尺不行那就上肉棒嘛?说不定就操哭了呢?罚得有点创新意识行不行啊?
可聂先生眼色更加深沉也更加阴鸷,一把攥住他手腕,「你真是,无可救药。」
长夜漫漫啊,这真是超级不美好的一个夜晚。
聂铮扔下那句话就头也不回地离开。
真的是很嫌弃了。
中学生……
中学生到屋外花园找了半夜的手机,没找着,失魂落魄地枯坐到天边翻出鱼肚白。
就像是个,丢了内丹的妖怪。
这样小闹一场,两个人几个星期之内互不理睬切八段?
不存在的。
没脸没皮本身就是童少爷的一大特质。
天塌下来都能放下情绪公事公办,是聂先生的优点之一。
所以两人第二天遇上又是如常交谈。只是聂先生的话题去精取粗,撇去全部人情,真的只剩下公事了。眼下比较重要的公事是跟秦氏商讨共同重新开发童延他爸手底下的一个码头。
跟秦先生见面,童延也去了。
回家路上,聂铮按惯例考验中学生:「你说说看,我们为什么要跟秦氏合作?」
童延说:「你要敢说你看上了秦先生的美色,我就咬舌自尽。」
看吧,果然撩着撩着就习惯了,聂先生面无表情,没说话。
童延觉得有必要给自己稍微加点分,「因为钱得大家一起赚。」
聂先生眯着眼睛朝车窗前方望了一会儿,揉了揉眉心,给了个更详尽的说法:「有更多更强大的利益共同体,才能保证自己根基稳固。」
男人一身周整的三件套西装,连衬衣雪白的袖口都一丝不苟,只是眼角有掩不住的倦色,童延知道他累了,公司事务繁重,各方关系错综复杂,还得抽空看着中学生,这些日子,聂铮每天的休息时间应该不超过五个小时,可谓操碎了心。
真是个负责的好男人,童延心情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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